豐含笑看了懷中水雲伊一眼,然後向他道:“難道我抱著個女人你還讓我先?”
軒轅無道冷笑一聲道:“就知道你小子有這一招,還真不是一般的無賴。”嘴上這麼說,卻也沒真和他計較這些,當先向著那最左邊的石門處走了過去。
清新的空氣,和煦的陽光,“嘩啦嘩啦”地流水聲不斷的傳來,古老的大莊園坐落在大山的腳下、小溪的後面。
全部由古木建造的房子圍成了一個很大的四合院,四合院中間是個很大的花園,裡面植物中最小的是小到可以被一個蝗蟲壓彎曲下去的草,最大的是一棵很古老的大榕樹。榕樹足有三個成|人合抱這麼粗,枝葉繁盛,樹上的枝葉有的已經長的蓋過了十多米遠的房屋的屋頂。房子的門窗都是被白色的紙封住的,在中國是沒有這樣的房子的,但是這是日本。
雖然是古老的山莊,但是那大門看上去卻依然令人感覺到雄氣,是那種威嚴雄壯的古老神秘感覺。門邊一塊青色巨石上用非常蒼勁有力的筆畫書寫著日本本土語“伊賀流”三個大字。
偌大的山莊看上去似乎很安靜,與這裡的環境似乎有一種很默契的約定一般。冬日的微風也一樣讓人感覺到寒冷,一樣吹的樹木颼颼作響,整個山莊所有的房子的門窗都是緊緊的關閉著,似乎想與這寒冷的天氣隔絕,不讓外面的寒風與汙濁氣息汙染了房間的溫暖與無爭平靜的空氣。
一間關閉的緊緊的小雅房中,一身雪白衣衫的伊賀珍子正雙手靜靜的放在跪坐著的雙腿上。美豔不可芳物的臉上帶著複雜的神情,一雙美麗動人的眼睛帶著複雜不安的神色靜靜的看著身前木桌上的那把已經很久沒有離身的寶劍與一碗還在冒著微微白煙的微紅色湯藥。
靜靜的看了一陣,伊賀珍子伸處微微顫抖著的左手將身前小木桌上的那碗湯藥端了起來,放在了嘴邊。
“滴答”一滴淚水終於衝出眼眶掉落在湯藥碗中,將一碗湯藥震盪起無數漣漪,似乎與伊賀珍子此時的心一樣的動盪不安。任由淚水再次滴落在湯藥碗中,伊賀珍子仰頭將一碗湯藥全部都喝進了嘴中,然後將碗一下子扔在了地上,湯藥碗頓時被摔的粉碎。
伊賀珍子將湯藥喝下去之後,猛然趴在小木桌上失聲痛哭了起來,過了一陣,漸漸平息下來之後,一手抓起身前的寶劍,“嗆”寒光一閃而失。等她將劍放回到地上的同時,身前木桌突然哧地一聲分成了兩邊,整齊的向中間跌落在地面上。
門輕輕的被推開,出現在伊賀珍子眼前的是一個長相與她有幾分相似的少年。他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一張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絲憐惜的望著伊賀珍子,身上穿著的是一套黑色的和服,腳下踏著一張木鞋“啼跨啼跨”地走到伊賀珍子對面盤腿坐下,望了那張已經毀壞的木桌一眼,然後用已經成熟的聲音道:“既然捨不得,又為何要喝下去?”他說的當然是日語,地道的日語。
伊賀珍子看也沒看他一眼,淚水再次流了下來,有些沙啞著聲音道:“縱使捨不得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要讓他消失?我能有什麼辦法?”
那男子聽了眉宇間露出強橫的霸氣,看著她道:“我就不相信他們真的能將我們伊賀家怎麼樣,這麼多年來我們伊賀家從來就沒怕過誰。”
伊賀珍子聽了苦笑一聲道:“高建,許多事你都還不明白,我們伊賀家族並不是真正的有外界說的這麼讓全日本帝國尊重,許多的勢力根本就不曾將我們放在眼中,而且還有許多人想看著我們家族倒閉,我不能因為這樣讓父親難做,何況,這個孩子,本來就不應該出現的。”說到最後,她情不自禁的用手撫摩了一下小腹處,不過馬上又放開,抓住了先前放在地上的寶劍。
那被叫做高建的青年見了,冷笑一聲道:“既然都已經喝下去了,現在可惜又有何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