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不瞭解劉左,那麼不就白費了劉左的苦心嗎?
劉左在賭,賭瞿衛是不是真的對自己上心,瞿衛也在賭,賭自己是不是真的瞭解劉左
“出城的那天,我可能來不了了”說話的是江靈“怎麼說你跟木易也有點交情,雖然跟紅梨不甚熟識,臨走時,道理上,你也應該來看看”瞿衛沒有看江靈,他也不知道怎麼了,才會莫名的跟他說起一些,理應上這事情不應該有所強求的
“對不起,我真的不想來”
“罷了”
瞿衛看著江靈離去的背影,那一抹的堅強,那一刻的獨立,他現在身為十二上妓,身份待人等任何事物都已經不同於往日,他在長大,他也慢慢的成熟,考慮事情,看待事物都在改變,他已經是個有思想有能力的人了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瞿衛倒是很驚訝,凌管事居然沒有對自己實施任何報復,一切平安如常,不過這期間倒是劉左經常來
“算準日子,明天就出城了?”今夜,劉左居然紆尊降貴的來了,他一改常態,也許,既然已經戳穿了自己的身份,他當然也不會再扮演他人的角色瞿衛低著頭,仔細的理了理連心棺的裡鋪,紅梨的臉色他擦了很多的胭脂水粉,看起來紅潤潤,木易的臉色發黑,也許是死都覺得冤枉見他沒反應,劉左稍微支起身子,湊到瞿衛的臉頰邊,道“我明天就走了,不如今夜……”劉左纖細的手指順著瞿衛的衣領,慢慢的劃過瞿衛胸前的紅果,在挑過他的衣物,慢慢的摸進了他的腰部,最後被瞿衛一掌排開“……怎麼?
現在裝貞潔?”
瞿衛站起身,沒有理他,自顧自的把重新把連心棺理了一遍,最後再把蓋子蓋上
站起身,在轉過身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的劉左,那張臉一模一樣,只可惜,劉左本應有的憨厚溫情,在這張臉上只有狡猾、得意還有暗算他人的心機
瞿衛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衣衫,許久未有承歡的身子雪白如段,看的劉左咽口水“不是裝純潔,是不想再木易、紅梨面前做那事”
“你知不知道此刻我的心裡多想要你?”劉左再也按耐不住,他倏地站起來,一把抱住瞿衛,直直的就往床上壓去
快速的褪去兩人的衣衫,劉左猛的攫住瞿衛的紅唇,吻的又是激烈又是霸道,瞿衛皺著眉頭,沒吭一聲,只是雙手狠狠的抓著床單,死活都不放開劉左撞擊的力度很是大,就連整張床都被他撞的木木直響,他把瞿衛的腿分的最開,抓著瞿衛的腰,不停的衝撞
瞿衛咬著牙,皺著眉頭,顯然他沒有像以往一樣假意歡快,他也會憤怒,也會生氣,也會無助
劉左也是皺著眉頭,他看著身下人的反應,心裡有些不快,瞿衛在劉左身下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或者不是這樣的,他在劉左的身下應該是安詳,快樂的吧,一想到這樣的情景,劉左就更加用力,他簡直想把瞿衛做死在這裡,在這張床上,在自己慕容錦的身下!
瞿衛不知道自己究竟跟劉左做了多久,他對於後面的情景根本就忘記了,只是咬著牙默默的忍著,一直到停下為止
劉左穿好衣服,放下銀兩,快速的就離開了,一眼也沒有看瞿衛等瞿衛收拾好心情之後,他也慢慢的收拾好自己,並且梳洗了一遍又一遍,支著痠痛的身子,慢慢的安排起今天要出城的事宜整個北院的人,因為寒紫的到來而格外的清淨,大家都躲在了房間裡,沒人敢出來打擾寒紫,就連管事的嬤嬤也不出現,但是也就只有瞿衛,他靜靜的站在自己的房門口,看著寒紫站在院中間,就像一朵書上畫的芙蓉花一樣,孤傲,不可一世
“你是來幫我嗎”
“我是來看我的連心棺出城的”
瞿衛笑了,他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站在一邊,他想著如果是以前,寒紫一定會高興的奔上來,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