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更藏不住事兒,聽此直接火了:“什麼?就說兩句話就是你們家的人了,你們家怎麼這麼大臉呢?難怪把春花氣走了!”
被兩個女人連著懟,周貴山有點拉不下臉來,表現得像是色厲內荏:“什麼她氣走了,她是跟個男人跑了。”
“是陳墨白找她有點事兒,你話怎麼說得這麼難聽呢。”盧敏說道。
“哦,所以呢,這一切的前提,你們家和春花是什麼關係呀,管那麼寬?她做什麼事兒用得著向你報備?”姜藏月說道。
“女孩子就該嫁人,相夫教子乖乖過一輩子,她,她招什麼上門女婿,做得那麼過分,這不是打我們家人臉嗎?”周貴山說道。
“她一個姑娘家,本事通了天,能把你們全家給抽腫了臉,佩服佩服。”姜藏月抱手道,“我算是知道,為啥周家一個媳婦都娶不到了,長得高高大大的男人,讓一個姑娘打趴下了,沒人願意嫁,也是活該!”
娶不到媳婦,這可是周家的痛點,周貴山眉頭擰成一團氣得快說不出話來了。
“於大媽,你可記好了,”姜藏月轉頭跟媒人開口,“這周家的兒子個頂個的脆弱,連個小女子都忍受不了,誰家姑娘要是上門相親,進了這個門之後,就是他周家的人了,可一定要想明白再上門啊。”
於大媽是媒人,聽著這話,噎了一下。
周貴山還要說些什麼,讓周家大嫂攔下來了:“少說兩句吧。”
看著周家這態度,盧敏對周家算是徹底死心了,宋春花真跟陳墨白掰了,他們家也不要這樣大爺似的上門女婿,看把他們委屈的,等價交換的事情,非得攀扯別的。
“我們家也打算招個上門女婿來著,本來我爹還說周家人好,讓我多關注著點,現在看來,我真是完全不敢踏進這門,誰知道什麼時候我也被傳出了什麼流言蜚語。”姜藏月說道。
姜藏月家裡條件很好,是獨生女,還有親戚在縣裡當官,她有意和周家結親,周大哥的眼睛亮了亮,不由得上前:“姑娘,不是那回事兒,剛剛就是誤會……”
“沒有啥誤會不誤會的,我就知道周家的男人挺有尊嚴,全是寧折不彎的主兒,覺得當上門女婿的男人真是丟人丟到他姥姥家了,全都不願意當上門女婿,我也不強求。”姜藏月攤手道。
“不是這個意思……”周大哥知道姜藏月家裡條件是真好,不由得攔住了她,“你過來,你過來看看我們家的孩子,真的都是健康優秀的孩子。”
姜藏月擺手:“我不看,我怕自己看了之後也被賴上,之後全是些歪瓜裂棗我一個都看不上,轉頭走了你們再造謠什麼不守婦道,你們家的這不是兒子,這是金子,我看不起,看了就要結婚,看不起、看不起。”
盧敏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姜藏月,這孩子素日裡看著還是個機靈活潑的孩子,沒想到關鍵時刻這麼會說話,一手反客為主,和周家的扣帽子打了個有來有回。
對於姜藏月來說,這樣的表述對她來說也是超常發揮了,她用這一出陰陽怪氣,徹底堵住了周家人的嘴,這要是周家人還想讓她去相看一下家裡的兒子,那就必須把之前對春花說得壞話原路撤回。
姜藏月抱手,等著他們乖乖撤回之前說的話。
“是,是我們錯了,”周大哥拐了一下週貴山,“之前我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說春花這麼好的姑娘,錯過了也太可惜了,有點難受。”
“我可沒看出一點可惜之處,”姜藏月依舊抱手,“你們家不是都不願意當上門女婿嗎?春花的選擇不正好合了你們的心意,我和她一個想法,都不耽誤你們家的孩子了。”
周貴山可以稱呼侄子們為“孩子”,盧敏作為一個已婚婦女,這麼叫也沒差,姜藏月冒出來一句“你們家的孩子”,就顯得頗為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