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乍現,原來,快天明瞭,而且還下起了瓢潑大雨。
環抱著赤~裸的自己,依靠著桌角,卻是一滴淚也掉不出來,只有外面的雨滴聲,聲聲響的悽楚。
思緒一片飄渺,慌慌亂亂穿回那些被姬夑撕裂的衣裳,冒著大雨衣衫不整衝出了大殿。
滴答滴答的雨聲,豆大的雨滴宛若敲打著她的心房,揪的千瘡百孔,漸漸的視線一片模糊,接著眼前一黑,噼啪,木褀身體軟軟地倒在了滿是淤泥的雨泊裡,不省人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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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遭遇毒打
再次睜開眼睛,已是在一處清幽的雅閣。
室內裝飾簡單雅緻,一眼入底,想來屋主是位性情上看似冷淡卻內心豐富的人。
打量屋內擺設,木褀微動了動身體,卻發覺身上的衣裳換成了一套乾淨的素衣。
“是誰救了我?”看著身上的衣裳,木褀蹙眉低喃,頓了片刻,朝屋外喊道,“有人在嗎?”
一直在外室候著的冽風聽到木褀的喊聲,匆匆走進了內室。
“是你?”看到西戎國皇子冽風的一瞬間,木褀微微有些驚愕。
昨晚剛說以後希望不要見面,僅相隔半個晚上,他們卻再次相遇了,還真是湊巧。
“子鄂姑娘可有好些?”看到木褀,西戎國皇子冽風相比之下卻是格外鎮定,湣�穡�蚜系剿�腔夠嵩偌�嬉話恪�
“恩,好多了,謝謝你救了我。我想我體力也恢復了,也該回雲清殿去了。”木褀佯裝看了一眼天色,從軟榻上下來,希望能儘快離開西戎國皇子冽風所住的地方。
初次見他時,她的心中便縈繞著一股悚然的感覺,與他多次接觸後,那股悚然的感覺卻未曾消失,總之,他給她的感覺就是神秘不對勁,心裡總感覺毛毛的,而且,她還知道他這麼多秘密,所以,不管怎麼說,她都不想與眼前的男子有過多的糾纏。
“子鄂姑娘暫且留步。”木褀走到房門前,冽風轉過身突然叫住了木褀。
沒有回身,木褀愣了下,“冽公子還有其它的事嗎?”
“子鄂姑娘,冽風希望能與姑娘你一同聯手對付姬夑。”冽風冷鷙的眼眸落在木褀消瘦的背上,半咬著牙,開門見山說道。
詫異的頓了會,依然沒有轉身,提及姬夑,木褀唇間滿是苦笑,心裡的恨意一瞬湧起。
呵,又是他,他的仇家還真多!
深吸了口氣,木褀淡淡反問道,“我跟他無冤無仇,為何要對付他?”
冽風向木褀走進幾步,說服道,“雖然你跟姬夑無冤無仇,但是你心裡有恨,這恨便是你與我聯手對付他的理由。”
他從雲清殿外將她救回來時,他便聽到,昏迷的她一直在喃喃:姬夑,我恨你,恨不得一劍殺了你……
這恨便是他們的動力。
“冽公子,你錯了,不否認子鄂恨他,但不代表子鄂會同意與你聯手。冽公子若是沒有其它的事,子鄂就先行回去。”她的命運已殘破不堪,甚至,就連自己的命運都不能超控,你說她還有什麼資格談恨談報復?
“子鄂姑娘不用急著拒絕,你可以慢慢考慮,哪天要是想通了,可以隨時來找冽某,這塊玉佩你舀著,想好了,憑這塊玉佩隨時可以見我。”冽風從懷裡摸出一塊雕刻著飛龍的和田玉佩遞給木褀。
猶豫了一番,木褀接過冽風手中的玉佩,既然他這麼有誠意,接受也無妨,也或許,正像他說的那樣,某天她很有可能會和他一起肩並肩作戰那也說不定,還是先收著。
“好吧,冽公子無其它事,子鄂就現行告退。”緊握玉佩在手心,木褀語畢,繞過西戎國皇子冽風,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