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秦漠寒嘴角勾起一抹殘笑環抱著胸他冷冷的睇著地上的女人眼裡的陰寒瞬間被玩味取代。
我的生子新娘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盡你的義務為我們秦氏生個兒子然後你就可以滾出秦氏了。不屬於他獨有的高貴氣質的話在耳畔響起舒嫚忽地抬起頭望向他的那一刻眼裡卻已然被驚恐取代。
搖著頭她裹緊身上的單衣想要衝出去卻孰料身子再次被抓了回來。
一聲慘叫之後卻只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開舒嫚一瞬間裸呈
未等她反抗秦漠寒翻身將她死死地壓在地板上吻鋪天蓋地的朝他席捲而去。
他親吻她的唇她咬傷了他的舌頭。他咬住她的而她亦不客氣的回之以一記很咬在那寬厚的肩膀上留下印記直至鮮血汩汩的流出。
這是一場血與血的搏戰卻孰料在窄小的空間內水霧肆意瀰漫讓那或猙獰或複雜或心痛或害怕的表情深深的被掩埋於這一切之中看不出心緒只能憑藉著內心最原始的動力卻抗爭
發瘋般的捶打著他的肩膀舒嫚不斷的掙扎著叫著卻孰料得到的便是他更加發狠的對待。
雙手緊緊的被他箍住高舉過頭頂。雙腳亦被壓住根本就無法動彈到最後卻只能呈闡開之姿
秦漠寒你這樣與強無異咬著牙她怒聲罵道。
聞言秦漠寒冷笑紅著眼冷聲說道:這一個月你不是一直在我嗎?怎麼還扮純情?粗俗的話語再次吐了出來卻只見舒嫚一怔手上的動作驟然停歇
扮純情呵呵
是嗎?大概是吧
她悲哀的仰視著天花板不再反抗不再掙扎空洞無物的眸子裡滿是淒涼。
秦漠寒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周遭的氣息彷彿凝固了淚水順著眼角緩緩落下一瞬間便煙消雲散。
身上是男人發狂的衝刺藉著那獨有的力道不斷的著他的怒火;然內心卻早已裂成碎片一片一片的剜著她身上的每一寸。
數不清過了多久只知道當男人將最後一股熱流注入自己體內時噩夢好像結束了
仰著頭她依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任憑身邊的男人穿戴整齊的居高臨下望著她
我告訴你媽就是你害死的你不聽話你貪慕虛榮的嫁入秦氏如果你不嫁入秦氏就不會受到牽連也就不會死所以她的死你怪不了誰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就是你害死她的就是你
話剛說出口的時候就已然感受到身下人兒的不對勁等到將話全部說完之後身下的人兒卻已經不再動彈。
她只是睜著一雙空洞的眼怔怔的望著天花板眼裡淚水狂流。
瘋狂的搖著頭舒嫚哽咽的喊道:不是的不是的
奈何回應他的卻是男人無聲的回應以及那將她宣判死刑的話語。
如果你沒嫁入秦氏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所以在你做每一個決定之前請你好好的看清楚到底罪魁禍首是誰說罷他決然的將門關上獨留下那顫抖不止的任何兀自蜷縮在角落裡哭得肝腸寸斷。
就這麼的光著身子坐在冰涼的地上一個人哭得天昏地暗渾然忘卻了時間為何物
天色漸晚奈何心情卻愈來愈糟糕。低沉低沉的讓人無法忽視。
抬起朦朧了的淚眼她茫然的望著四周而後慘淡一笑。
媽媽都是我的錯都是嫚嫚不好是嫚嫚不該嫁入秦氏害了你是嫚嫚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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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蹌著腳步忍著痠痛她一步三晃的走出洗浴室一個人默默的穿戴好一切任由淚水瘋狂的流下。
拿起手中的玉墜看著那一片墨綠色眼淚撲簌撲簌滑落。
媽媽將玉墜緊緊的放入胸口轉眼又是一陣心酸。
朝著天外那已然陷入黑暗的天際仰望著閃閃發光的星星舒嫚低下頭慘淡的笑著望著手中的玉墜。
媽媽告訴嫚嫚我該怎麼做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