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著自己的碗就開吃。
對此,安若依覺得很是無奈,趕又趕不走,而且,她也說不出口,即便是開口讓他離開,她想慕寒也會有其他的方法再次住進來。
也確實是這樣,慕寒既然敢讓安若依離開別墅,那他就不會讓安若依離開自己,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他就更加會想盡辦法達到自己想要的。
再者說,現在安若依還懷著自己的孩子,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但是他怎麼可能放心讓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獨自在外。
對此,西池恭很是不解,明明不用去學校學習那些對他來說沒營養的東西,卻不想被拉來這來。
他的自由啊,他的美人啊,一到了自己,什麼都沒有了。
一入閣樓如斷翼,認識了安若依後他就成了專職的保姆。
他那個氣啊。
你說,你讓我保護你們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讓他當買菜工啊,而且,還跟個傭人似的,買菜回來後還要洗菜。
讓我這麼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大帥哥去做這麼沒品位的事,形象何存啊,天理何在啊!
於是乎,沉默是金氣氛怪異的小樓裡就多出一種氣氛。
不管慕寒在哪裡,都會有一道哀怨的目光跟隨著他,兩眼溼漉漉的,怪是可憐的,就好像一隻被拋棄後等待主人領養的小狗。
但是,西池恭也只是敢用這樣的眼神看慕寒,卻不敢說話。
他不笨,才不會在老虎身上拔毛,慕寒這個時候原本就不快,傻子才會在這個時候去招惹他。
但是,讓西池恭很不解的是,為什麼慕寒不肯告訴安若依實情。
直接告訴安若依她現在已經懷孕了,懷著他們的孩子,然後隨便的再把她的真實身份一併告訴她不就好了。
安若依那麼愛孩子,如果告訴她她的肚子裡又有孩子了,她一定會接受,好好愛這個孩子。
至於身份的事,有了這個孩子做擋箭牌,就容易多了。
可是,慕寒卻不肯說。
這是讓西池恭最不能理解的事,從安若依離開的那天,他就很想說,但是席夜不讓說,他也就沒出口。
只是,這都過去幾天了,來到小閣樓都已經五天了,安若依雖然不跟慕寒說話,不理他。
但是西池恭還是看得出來,安若依還是在乎慕寒的,不然也不會在做菜的時候刻意照顧著慕寒的口味。
但是,這兩人卻都沒有出聲,都沒有捅破這層玻璃。
忍無可忍的西池恭,終於還是選擇問出來。
慕寒聽後,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放下手,起身站在窗前。
安若依在別墅的時候很喜歡這個動作,那是因為她喜歡看海,但是這裡又沒有海,能看到的也只是前院的盆栽而已。
只聽見,慕寒淡淡的 ;聲音傳來。他說:“西池,我不敢賭。”
他的聲音很淡,如果不是知道房間裡只有這兩人,如果不是熟悉慕寒的聲音,或許會認為是其他人在說話。
清清的,淡淡的,沒有任何起伏,卻透著無線的悲傷。
“若她是善良的,是個有原則的人,如果讓她知道自己現在懷著我的孩子,她的心裡肯定會不好受,雖然她不會說出來。”
安若依是個極其守原則的人,原本,因為自己離過婚害怕耽誤自己,就已經不肯接受他,還以那樣自毀的方式來逼迫他放手。
現在兩人還未和好,她的心裡還未真正接受自己,如果讓她知道已經懷孕了,那她的心裡又會如何做想,她能接受這樣的 ;自己嗎?
“那她的身份呢,如果讓她知道她就是大小姐,這樣問題不久解決了嗎?”西池恭有些急。
這兩人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