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臉上老是長痘痘,你能不能研製一種祛痘的藥啊?”
慢慢地,西池恭不再用幫這個字了。
“哥哥,最近訓練太辛苦,晚上老是睡不著覺,給我一點安眠的藥吧。”
慢慢地,西池恭是直接用給字跟席夜要東西了,多麼的理直氣壯啊。
西池恭是什麼時候開始不叫他哥哥,改叫夜的,席夜不記得了,只知道,每次他老都是找自己要東西,幫他研製各種藥物,或者是護膚品,漸漸地,他習慣了聽後面的那句話。
直到有一天。
“夜,我女朋友面板過敏了,過敏藥在哪裡,給我一點,對了,他的面板是敏感性的,你這有這類的護膚品嗎?”
習慣性的要回答他,但卻在最後停了下來,整個人愣愣的立在那裡,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西池恭不再叫自己哥哥。
這是席夜第一次拒絕西池恭,他說的話很冷,不帶一絲的感情,很無情的拒絕了他。
他說,“你以後不要再來我這裡拿東西了,我不會給的。”
說完,起身出書房,走到門口時,他頓了頓,“我沒有義務為不認識的人做研究,更加沒有那個愛心將自己的成功免費給不認識的人。”
習慣了下席夜的順應,習慣了他對自己的寵溺,突然間被拒絕,讓西池恭也是正愣住,今天的夜,好冷,好陌生。
隨後,他又嬉皮笑臉的走過去,“夜,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了。”說著伸出手試探他的額頭,並沒有發燒。
席夜很平靜的看著他,任他的手放在自己額上,他,好像好久沒有這樣碰觸過自己了。
這一年,西池恭十七歲,席夜二十二歲,經過這七年的調養,被席夜用各種珍貴藥材養著,西池恭已經長高了很多。
一米**的席夜和一米八的西池恭站在一起看上去相差不多,西池恭抬著頭,表情疑惑西, ;他說話的呼吸都散在席夜的臉上,席夜只覺得體內一股燥熱直竄到某一處,喉結動了動,垂在身側的手握緊成拳。
“夜,我知道你最好了,琳達是我女朋友,面板過敏她又不願意去醫院說是難看,你這有藥嗎,給我一點吧。”
某些方面遲鈍的西池恭並沒有感覺出席夜之前的怒火所在。
“小西 ;,你把我當成了什麼?”
明明一直想要剋制的話,但席夜還是問了出來。
西池恭之前有交過女朋友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有義務為他的女朋友做什麼嗎?
從十歲開始,他就一直小心的護著他, ;他喜歡做什麼,他由著他,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可以接受他有女朋友,不行動,不代表就能接受。
席夜一向知道自己要什麼,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包括自己的感情,在知道自己對西池恭有這種感情的時候,除了最初的震驚,並沒有所謂的抵死不承認,不接受。
最初的萌發他一直壓抑著,兩年前,看到他的身體自己起了反應時,他知道,自己真的愛上了,而且陷得很深。
西池恭來到這裡後喜歡粘著他,來他這裡,光明正大的霸佔他的房間,他的床,穿他的衣服,這些在他做來都是那麼的隨其自然。
那天,他剛進房間,拿衣袍準備進浴室,這時,浴室的門開啟,西池恭全身赤…裸的走了出來,一絲不掛。
要不是手上的浴袍擋住,他想,當時自己一定很丟臉,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如果西池恭那時知道自己的感情會不會就不來自己這裡了。
而後,他狼狽的逃進浴室。
靠在浴室的門上,他久久不能平息下來,腦海裡,閃過的是剛剛那麼香…豔的畫面,他的身體,他的腹肌,他的……
他的一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