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深知還是遠離這個妖女的好。

“離歌啊離歌，你的小主人似乎不要你了。”

什麼叫做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洛凡如白駒過隙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蛇皮袋子。

那把屬於父皇，屬於洛陽城，小時候偷偷玩耍的寶劍，此刻正靜靜地躺在蛇皮袋子裡，只露出了劍柄的一小部分。

“嗡—”的一聲，卻帶起一股悲涼之色，不僅僅是洛凡回憶起了父皇。

而是眼前的這把離歌，它已經變了樣子。

“一把斷劍！”那千年玄鐵所著，可斬九重天仙使的寶劍，此刻居然只剩下了一半，斷口平整光滑，一股劍意殘留其上，應該是被一個深諳此道的劍術高手所折，劍鋒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就像那倒下的洛海，往日一去不復返。

“此劍你從何得來？”洛凡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手中死死抓著離歌。

這算是父皇留下的遺物了，沒想到還有再見的一天，只是，到底是誰，竟將它毀成這樣。

“當然是從一個天驕手中偷來的，厲害吧。”妖媚的女子自豪的說道，完全沒有領會洛凡的心情。

洛凡滿腦袋黑線，真是與眾不同的想法。

“知道她的名字嗎？”洛凡只是隨口一問，卻又問出了一個牽動人心的名字。

“好像叫什麼，天舒？嗯，是這個名字！”

“天舒，她在哪？”失落頓時被一股莫名的心情所取代，沒想到她真的在這九重天。

“你弄疼我了……”妖媚女子表現的十分委屈，可惜洛凡不為所動，仍然抓著她的肩膀。

“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妖媚女子白了他一眼，看著洛凡即將拉下的臉色又開口說道。

“讓我想想啊，上次我偷她的時候，她似乎是在更天，不對，成天，好像也不對，又好像是在郭天，反正是在這九重天就對了！”妖媚女子似乎覺得自己這問題答的簡直太完美了，說完還打了一個響指。

洛凡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一句實話。他不打算與這個妖女繼續糾纏下去，轉身欲走，卻突然又被人給定住了。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洛凡真是恨不得殺了她。

“怎麼拿了人家的東西就想走啊？”妖媚的女子轉到洛凡的胸前，那雙眼睛賊流淚的在他的身上打轉。

“你想怎麼樣？”還好可以開口說話，不然洛凡都要瘋了，這一次居然連開隱仙門都沒有衝破這定身咒，這妖女到底有多厲害？

“好辦，你可以拿它跟我換，或者是它也行，再不濟就陪我去一個地方。”

洛凡看著胸口那條石魚再度浮現而出，還有妖女盯著如意金箍棒流到嘴邊的口水，最後不得不選擇了第三條路。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洛凡走在路上，試圖與胸口那條石魚溝通，洛凡知道它是可以說話的，或者說可以與自己的意識溝通。

“你才是東西呢，你全家都是東西。”一陣憤怒的咆哮差點震的洛凡吐血。

“好好好，你不是個東西。”

“這還差不多。”

洛凡想笑，最後卻忍了下來，真是好賴話聽不懂，倒像個孩子一樣。

“告訴你，老子是大名鼎鼎的空間之源所生，你可以叫我子魚，我可是要成仙的。”

“空間之源？”

“一切空間法寶的始祖，是這三界的空間法則的締造物。”妖女此刻說道，似乎可以聽到洛凡心聲。

洛凡立馬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她似乎要比那些教主可怕多了。

而洛凡卻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締造物而非締造者，這區別可就大了。

“我們現在要去哪？”洛凡忽然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