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詫異抬頭:“開止咬器幹什麼?”
“我進去看看他。”
醫生正色道:“最好不要,現在患者正處於發情期,高濃度的oga資訊素會讓alpha進入易感期。”
景樾點點頭,“我知道,所以幫我開個止咬器。”
等景樾離開,醫生轉頭看著屋裡其他人,半晌問了句:“我剛才的意思不夠明顯嗎?”
景樾拖了張椅子坐在季回床尾。
oga資訊素像無數個鉤子,勾動他的腺體迅速硬漲起來,紅酒與甜葡萄糾纏衝擊,最後融為一體。
他靜靜感受,半晌,他嘆了口氣,今年的第三次易感期,與季回共同度過的第三個易感期,仍舊無法在季回那裡留下一個標記。
床上睡著的人跟著嘆了口氣,不安分地踹了踹被子,鼻腔發出微弱的喘息。
景樾低頭拆開止咬器,戴好,扣緊。
他竭力與alpha的天性抗衡,儘可能散發更多的資訊素,只為安撫自己的oga。
再醒來時,季回身上換了乾爽的睡衣,高熱已經褪去。
他摸向後頸,薄薄的面板下是一顆半硬的腺體,空氣中資訊素的味道也淡了許多,夾雜著另一種氣味。
他很快分辨出,是景樾的紅酒資訊素。
景樾來過了?
季回翻身坐起,剛好看到景樾開門進來。
“醒了?”景樾把季回的假肢遞過去。
他回家換了身衣服,順便洗了個澡,髮梢帶著洗髮水的味道。
那瓶洗髮水是季回挑的,橙花香,對景樾來說有些偏甜了。
季回的目光先是掃過景樾後頸的隔離貼,又落在景樾臉上。
“你這裡怎麼了?”他抬手,指尖撫過景樾鼻樑下頜那些紫紅的勒痕。
擦不掉。
景樾偏頭躲開,“沒事。”
“你到易感期了。”季回篤定道。
“是因為我嗎?”他問,然後著急地把自己的假肢穿起來,“你做過檢查了嗎?易感期這麼頻繁是不是不好?”
景樾攔住他,“這有什麼不好的?”
“可是上次易感期過去還不到三個月,這太頻繁了。”
“對有oga的alpha來說,這並不頻繁。”
oga的發情期對alpha的易感期有一定影響,某些意志力不堅定的alpha,會很容易就進入易感期。
“你應該學過的,這很正常。”
季回又問起自己的腺體。
景樾遞上兩份檔案,上面那張是腺體活躍度監測表,各項資料顯示,季回的腺體已經達到了正常水平。
季回仔細看了一遍,朝景樾笑笑。
“太棒啦。”他小聲歡呼。
景樾也跟著笑,點頭應和,“是,太棒了。”
季回開啟下面的檔案,是一份面板再生手術預約單,日期定在了半年後。
他看向費用一欄,輕輕咬住下唇。
然後他合上檔案,起身抱住景樾。
景樾一怔,摸了摸季回的腦袋,“怎麼了?”
季回悶聲說話:“謝謝你,景師兄。”
景樾收緊胳膊,“不客氣。”
季回不停做著深呼吸,到最後有些頭暈,他還是不願意鬆手,就想這麼賴在景樾身上。
抱了很久,他才戀戀不捨放開,“景師兄,我又能聞到你的資訊素了。”
景樾用更曖昧的方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