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的纏綿,結束的時候君月月呼吸和心一起亂成了一團麻。
她又後悔了,怎麼辦,他也沒有多激動,不至於拒絕了就黯然神傷,她真的不必——“啊!”
君月月驚撥出聲,在越來越暗的天色下,瞪著和她面貼面的方安虞。
方安虞抓著君月月的手,帶著她親自檢驗了一下冷水沒沖壞的地方。
君月月充分地感覺到了他的激動和熱情,後悔的情緒瞬間就被擠得煙消雲散,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但是她笑了,甚至沒有拿回手,方安虞卻沒有繼續怎樣,君月月知道他的意思,他就只是單純地告訴她,沒壞。
其實壞了,他這個人都壞了,君月月想。
兩個人從擠巴巴沙發上坐起來的時候,君月月側頭看著方安虞,緩緩吸進去一口氣,又慢慢地吐出來。
後悔了,但是來不及了。
她已經招惹了人,她們隊長雷澤說過,嫖了不給錢不是爺們,答應了護著不護著唧唧會爛,招惹了不賣的那種良家又不負責會被喪屍撕了的。
方安虞就是不賣的良家,君月月被喪屍給撕過,太可怕了,她不敢招惹了不負責。
她站起來把燈給開啟了,燈火通明地再和方安虞對上視線,她笑了眼淚也跟著落下來。
她……又有親人了。
這一次你可千萬別拋棄我啊。
定情之魚呢!
君月月抹了抹眼淚,主動走到方安虞的身邊,坐到了他的腿上,又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盛滿溫柔的眼睛上親了親,拿過手機打字——我帶你去買魚吧,就是那種眼睛鼓鼓,肚子圓圓的。
方安虞雙手託著君月月的腿,竟然就這麼從沙發上站起來了,君月月驚呼一聲,連忙摟緊了他的脖子,哭笑不得。
她總覺得方安虞軟綿,但是總是會和方安宴犯一樣的錯誤,就是因為方安虞的性格和反應,誤會他是個肩不能提的小弱雞,而實際上他就算不會打架,也是個正兒八經一米八幾的男人……
君月月被他抱著走到臥室,在兩個人衣櫥的地方放下了,方安虞眼睛亮晶晶的,很顯然對於買魚的說法迫不及待,開啟了衣櫃,裡面都是上一次兩個人在商場買的衣服,應該是方安宴讓人放在這裡的,已經整理好了。
君月月嘴角帶著笑意,邊找衣服邊自言自語,噗嗤噗嗤笑著嘟嘟囔囔說,“喜歡人家的時候就叫人家小甜甜,一說買魚立馬變臉,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穿這個吧!”
兩個人穿的是同色系的休閒裝,看上去也和情侶裝差不多,君月月捲髮先前被方安虞給揉搓得沒法看了,找了根皮筋紮在了腦袋頂上,隨手挽了一個丸子。
這會兒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君月月甚至不知道花鳥魚市在哪裡,而且有沒有關門……
兩個人換好了衣服,手拉著手下樓傭人正好給兩個人又準備了吃的,他們都沒吃,讓傭人給安排了一個司機,直奔花鳥魚市。
不過現實總是殘酷的,司機倒是很瞭解丘海市,花鳥魚市這個時間已經關門了。
“不過我知道有個大酒店對面,有兩家賣那種小玩意的,還有小烏龜什麼的,開門到挺晚,這時候可以去碰碰運氣。”
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話不多臉很冷,難得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
君月月和方安虞當然說好,車子便迅速劈開夜色,朝著司機說的那個地方開。
車上兩個人的手一直緊緊拉在一起,十指相扣,手心都出了汗,也沒分開一時片刻,其實也不需要真的買到什麼魚,她兩輩子第一次戀愛,方安虞又二十幾才開了這一竅,兩個小菜雞太慌張了。
戀愛應該怎麼談啊!
他們都已經結婚了,連最親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