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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敗掉的好感,又悄無聲息漲回來了一些。

“受害人是我哥,”方安宴說,“我哥是個聾啞人,是殘疾人!那男的打的是我嫂子,打女人和殘疾人這種弱勢群體,你們警方該追究的是哪方的責任?”

警察抱著筆錄的本子,想要問方安虞和君月月兩句話,被方安宴攔住。

“我哥哥是聾啞人你要我說幾遍?我嫂子已經嚇得不會說話了!”方安宴抱著手臂,身後跟著兩個司機,恰巧都穿著黑衣服,霸道總裁的範兒十足,“這件事情我已經打電話給了我的律師,醫療費我會暫時墊付,但是我的家人被傷害,據在場的人口述,他們竟然還有同夥,這太可怕了,丘海市治安現在竟然這麼薄弱,要是他們是持刀歹徒呢?要是今天我沒能及時趕到,我真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君月月抱著方安虞,按照方安宴說的“嚇得說不出話”。

聽著方安宴已經把事情從一個小偷上升到恐怖襲擊,趴在方安虞懷裡笑得臉都紅了。

不過最後眾人還是去了公安局,做了筆錄出來,方安虞不需要偽裝,不用小本本,沒人能跟他溝通,君月月也十分敬業地表演了一個被嚇壞的,縮在椅子上眼神閃爍的柔弱女子。

講述了自己見到殘疾丈夫被打的無助心情,以及她當時根本無意傷人的只是迫不得已反抗的無助。

等到她從詢問室出來的時候,方安宴和方安虞正等在外面,已經是晚上,風很涼,君月月穿的是一件短袖,縮了縮肩膀。

方安宴臭著臉,把外套脫下來罩在君月月的肩膀上,圈著她肩膀朝外走,方安虞跟在兩人的後面。

不過在方安宴和君月月走到車門旁邊的時候,方安宴轉頭才發現,方安虞沒跟上來,還站在剛才的那個臺階的位置沒有下來。

方安宴又跑回去拉方安虞,方安虞垂眼神色不明,卻不肯動。

君月月坐在車裡,看著兩個人在路上拉扯,突然間笑了。

坐在她旁邊的君愉忍不住問道,“姐,你在笑什麼?”

“在笑耍脾氣的小朋友,”君月月看著窗外,眼看著方安虞走一步退兩步的,方安宴急得快要在地上蹦了,君月月開啟了車門,下車朝著兩人走過去。

“哥你……哎呀,到底怎麼了?”方安宴伸手朝方安虞要小本子,方安虞捂在兜裡不給他,拒絕交流得十分明顯。

君月月走到兩人跟前,笑著朝方安虞伸出了手,方安宴在旁邊說道,“我哥不知道怎麼了,站在這裡不走,還不跟我說……”

他說到一半就停住了,因為他看到方安虞把小本子掏出來,遞到了君月月的手上。

方安宴感覺自己前心後背扎滿了箭,個個都是穿透傷,君月月笑著看了方安宴一眼,雖然心裡嫌棄方安虞實在是幼稚,但眼睛裡忍不住露出炫耀的神色。

君月月在小本本上寫到——為什麼站在這裡不走?

方安虞接過來,看過之後很快就下筆,顯然是已經想了很久。

在君月月錄完筆錄一出來的時候,就想跟君月月說話,卻被方安宴搶了先。

方安虞寫得挺長的,君月月還有點意外,接過來大致看了一下,說的是方安宴方才說了方安虞,告訴方安虞以後如果再遇到那種事情,不要去管。

方安宴說的其實並沒錯,方安虞本身是個聾啞人,雖說他生得也算高大,但是他無法跟人溝通,也無法理解別人的意思,歹徒根本不可能來來回回地和他寫小本本,他又沒有什麼武力值,當然並不適合管這種事。

方安宴是站在家人的角度,他是真心地關心這個哥哥,這君月月能夠理解,不過他把小本子朝前翻了翻,看了看兄弟倆人的對話,瞪了方安宴一眼。

在本子上寫到——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