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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回手看上去像是拉了一下跟在她身後的姐妹兒,實際上是懟了還四處看的那姐妹一下,短暫地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分工十分明確地朝著四個人走來了。

帶頭的這個扎一個雞屎綠紗巾的女人,明顯是奔著君月月和方安虞來的,她身後那穿著狗屎黃的,直接奔著君愉去了。

君月月換了個姿勢,準備戰鬥,但是她一動,才意識到方安虞的手還摟在她的腰上。

她有些無奈地低頭拍了拍,把手上有些鬆散的紗布又重新緊了下,轉頭沒出聲,只用口型跟他說,“鬆開,摟著上癮?”

方安虞遲疑著,他看懂了君月月說的鬆開,但是後面一句沒猜出來,而且他為什麼摟著君月月,這很好理解,他沒什麼複雜的心思,從他那兩個透亮的眼睛就能看出來,他就是害怕君月月再像剛才一樣,站不穩。

君月月嘖了一聲,嘴角又不自覺翹起來,她還沒等再說什麼,身後已經走到她跟前的大媽說話了。

“大白天的摟摟抱抱,你當這是你們家炕頭啊。”她聲音說得小,像是自己在嘴裡嘟囔,但是周圍的人也都聽到了。

大部分人還是保守的,她說完了這句話,立刻就有好多眼神朝著君月月和方安虞看過來。

看小說的時候這一段看得還是挺過癮的,畢竟像這種路人大媽打臉惡毒女配,還是普遍都喜歡看的戲碼。

可當你自己變成了惡毒女配的時候……那感覺和真的日了狗差不多。

君月月現在就十分地費解,君老爺子這大巴車讓座的測試,真的有必要嗎,能夠測試出什麼來?

看一個人的品行嗎?讓個座如果能夠看出品行的話,那這個人的品行未免也太淺薄了。

君月月看了自己跟前兒這大媽一眼,沒吭聲,方安虞鬆開了她的腰,君月月卻還像沒骨頭似的,手肘抵在他的肩膀上,和大媽兩個人對視著。

這大媽就是拿錢找茬的,照片她提前已經看過了,就是這幾個人沒錯,她尤其看不上這個長得妖豔惹眼的,所以自告奮勇跑到君月月這裡來。

不過和君月月的視線對視,大媽有種自己碰上硬茬子的錯覺,在村裡頭幹架,和一幫婦女舌戰上手薅頭髮什麼的,她很少會輸,不過偶爾碰上勢均力敵的,也吃過不少虧。

人這個東西,有的時候第六感是很準確的,她對上君月月的眼神,覺得君月月不是善茬,微微皺眉的功夫,她身後的那個跟著她一起來的姐妹兒已經對君愉下手了。

當然也不能說是下手,就是開口,“姑娘,大媽腿腳不好,給大媽讓個座唄?讓我坐一會兒就成了,坐一會兒我就起來……”

君愉是個癱瘓呀,這種測試的題目對她來說太好解決了,她都沒等開口呢,她身邊的方安宴指了指輪椅,面色冷冷地看了女人一眼,那女人就立刻陪笑到,“對不住對不住,你說我這個眼神沒看到……”

女主光環閃得君月月眼睛都要瞎了,這種測試現在看來就是針對惡毒女配一個人的。

君愉沒有被為難到不說,為難君愉的大媽一開口,君月月面前這個大媽也被刺激到了,畢竟她們錢都已經收了,不辦事可不行。

至於她覺得君月月是個硬茬子的事,再仔細打量一下覺得是自己眼花了,這種嬌滴滴的小姑娘,罵兩句就哭哭啼啼,還會吵嘴打架麼。

於是她也開口,“小姑娘,讓個座唄,大媽年紀不小了,身體不爽利……”

但是她說一半就讓君月月給打斷了,“大媽,我怎麼給你讓座呀,我也站著呢。”

君月月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笑得特別明媚,明媚得刺眼睛。

綠頭巾的大媽一哽,但是錢都收了,她沉默片刻之後,十分敬業地把矛頭對準了方安虞,說道,“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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