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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君家,君老爺子也不待見他,還不知道要弄什麼么蛾子,方安虞在她身邊,反倒不方便君月月行事,君老爺子但凡相信了她是真的喜歡方安虞,只需要隨便捏著他,君月月就得是個提線木偶,哪敢反抗。

所以最安全最合適的就是把他放在方家,讓方安宴好好地照顧著。

開車的很聽話,朝著雲江別墅區開,君月月直接撥通了電話,打給方安宴。

那邊好久才接通,方安宴語氣很不好,“開會呢,你幹什麼!”

“你哥受傷了,手腕脫臼,虎口撕裂,現在正往醫院趕,隨後我要回休德鎮,你想辦法回來一趟吧。”君月月鮮少有這樣心平氣和地和方安宴說話的時候,但是說話的內容卻讓方安宴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

“你說什麼?!你又帶他出去了!他怎麼受傷的,為什麼不去醫院,你……”君月月打斷他,“安宴,我等等再跟你解釋,到醫院了。”

方安宴被君月月這種異於尋常的語氣弄得竟然土跳不起來,有那麼瞬間他懷疑君月月在耍他,因為她的語氣太平靜了,看她平時和他哥哥在一起那樣子,恨不得他哥哥破個皮她都要心碎了,要是真的像她說的那樣他哥哥受那麼嚴重的傷,她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能這麼鎮定地說話?

但是隨後方安宴想起君月月移情別戀的速度之快,又相信了,她本來就是個無情無義的女人,還真的指望她對他哥哥是真的麼!

方安宴掛了電話,言簡意賅地交代了會議內容,交給副手去細化,然後趕緊開車從公司出來,上車之後戴上耳機給君月月打電話,“我出來了,你們在哪個醫院?”

君月月接電話的時候,方安虞正在縫針,打了麻藥了,但是他似乎是暈針,整個人虛弱地靠在君月月的身上,看上去要昏過去了。

大夫看了方安虞好一會,邊縫還邊嘖嘖,“大小夥子這麼嬌氣可不行,這樣以後……”

“大夫,他是個聾啞人,聽不見。”君月月截斷大夫的話,接起電話說了句,“丘海市人民醫院,你過來把,你哥哥好像暈針……”

方安宴立刻道,“他害怕那個!你別讓他看,他會昏過去的!”

君月月“嗯”了一聲,連忙把方安虞煞白的臉往她懷裡又摟了摟,大夫聽了君月月的說法,神情有些尷尬,他很顯然也聽到了君月月和方安宴電話裡面說的,手上動作沒停,又說了句,“要不是暈血只暈針,估計是小時候經常打針嚇的。”

君月月看到過劇情說方安虞的聾啞是小時候的意外所致,但是作者劇情裡面也沒寫是什麼意外,她看的時候不覺得怎樣,真的站在這個世界,並且能夠真實地觸碰到方安虞,切身感覺到他的恐懼,她的心情和看書的時候,簡直天壤之別。

還好虎口撕裂得不太嚴重,手腕上醫生看了之後,還讚賞了君月月,說只要注意休息就行了。

處理完了之後,方安宴也到了,君月月和方安虞坐在大廳中,方安虞整個人都靠在君月月的身上,閉著眼面色蒼白,連唇色都淡得嚇人,不遠處幾個男人看著君月月這邊,明明挺簡單的事兒,就是把人抓著回休德鎮,卻沒想到弄成這樣子,他們簡直像是棒打鴛鴦的惡毒婆婆……

況且他們剛才看出方安虞不對勁兒,哪有人接骨都一聲不吭的,緊急和自己的同事瞭解了一下才知道,這方家的大少爺,是個聾啞人,腦子還有點不好……一群人心裡別提多愧疚害怕了,要知道這茬,他們也不能就大馬路上就上,還託著人跑那麼遠。

他們一個個嚇得躲在樓梯的拐角,電話裡面聽到君月月叫了方家老二來,怕被記恨,都不敢露面。

方安宴一進打聽,就看到他哥哥手上刺眼的紗布,想要衝著君月月發火,但看到他哥哥的臉色,就氣焰都沒了,他到現在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