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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攆她,更沒有表現出任何發瘋的前兆,只是非常歲月靜好地在床頭捧著一本書看,還帶著眼鏡,顯得非常的無害。

君悅這些年嚴防死守,基本上不讓方安虞喝酒,今晚是歷離敬他這個姐夫,推不掉,這才就只喝了一杯而已。

君悅觀察了一個小時,發現他沒異常,這才上了床,一躺下,方安虞甚至還溫柔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他早已經脫離了少年模樣,輪廓更加的深邃,近一年換了髮型,配了眼鏡,柔軟的劉海全都梳上去,露出整張臉,加上一副度數不大的近視眼鏡,微微眯眼的時候,很是起範兒。

要不是君悅見過他少年的模樣,是絕對不會相信這樣偏冷酷的人,能夠溫柔成那樣。

但是這樣的夜晚,方安虞的柔情似水,被酒精點燃,壓抑得越是厲害,噴發的時候就越是排山倒海。

君悅還無所覺,側頭看著方安虞笑了一下,接著就笑不出了,方安虞捧著書不假,他一直也勻速翻頁不假,但是他媽的書是倒著的,他根本沒看!

歲月靜好是假的,這個陰貨剛才整整一個多小時,分明是在釣魚!

等著她這可憐的小魚上鉤,瞬間提杆子!

君悅也算是靈敏,吐出魚餌就跑,卻已經來不及了,她身子翻下去了,小腳被抓住了,方安虞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他一喝醉了就是這個鬼樣子,一點一點地把吱哇亂叫的君悅抓著腳踝從床邊拉上來,另一手還不緊不慢地拆開了他浴袍上的結。

君悅又哭了,早就是老夫老妻了,根本不存在疼什麼的,從心裡講她也不是害怕,就是說不出來為什麼,就想哭!

像兩個人第一次那樣,她就是想要哭,不知道為什麼哭,但是哭得可慘了。

似乎身體和大腦,都在用這樣的方式銘記和另一個人的結合,君悅又開始叫哥哥,好哥哥,求哥哥。

大概是這一次方安虞喝的酒比較少,君悅沒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沒兩句,方安虞就低頭親了親她的眼淚,動了動嘴唇,回應道——哥哥在。

就像當年那天晚上一樣,他也在心裡回應過很多次,只是那時候,他真的停不下來,一如現在。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舊對她渴求至極,君悅也依然願意抱緊這樣“欺負”她的人,沉淪漂浮在他締造的小舟上,顛簸翻滾。

第二天一大早,君愉睜開眼,就見方安虞站在窗邊,正在朝下看,君悅起身,身上痠疼,賴唧唧地走到方安虞的身後抱住了他。

從他的胳膊下,朝著樓下看。

晨光斜照,給這度假村渡上了一層難言的生機,而院中角落裡面,君悅看到君愉捂著嘴,正在瞪著一個光頭……等等光頭?

君悅眯眼仔細一看,沒忍住樂了,感情是那個霸總範兒十足的歷離,這下可完了,這麼年輕的禿頭,君愉絕對不喜歡。

方安虞轉頭抱住了君悅,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用唇語說——我喜歡這裡。

君悅挑眉,方安虞又說——我們搬來吧。

君悅當然沒有意見,方安虞真的想要做的事情,她從來也沒有拒絕過。

這件事真的是方安虞說幹就幹,度假村還在建設中,他們就開始搬動那一整個店裡的花草樹木,甚至是游魚和小鳥。

他們的店重新開的時候,也是春年花開的時候,和度假村的開業同一天。

而君愉和禿頭總裁歷離,也宣佈在這天結婚了,方安宴又帶著他女朋友參加,這一次他女朋友總算是穿了禮服,一身線條流暢的肌肉,又颯又煞,總是讓人懷疑她下一刻就要從裙子裡面掏出加特林,把在場的人都突突了。

而君悅則是從早上就開始忙,這一會兒團在後廚的椅子上睡著了。

方安虞伸手輕輕點了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