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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衣服隔著,要不然他這後背都得被扎漏,君月月不過就抱一抱他,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他就不捨得躲開了……

想起就有點鼻子發酸,眼淚不聽話地氾濫,君月月眼睛和鼻尖都哭得紅紅的,她自己先前手心的傷其實也沒有完全恢復好,不過幸好傷在左手,又用的是防水的幫助傷口癒合的粘合劑,倒是對生活沒什麼影響。

不同於君月月剛才磕到一點膝蓋就咿咿呀呀地唱戲,方安虞發不出聲音,所以從頭到尾一聲都沒有,他要是個正常人會喊兩聲,君月月可能會說他一個大男人嬌氣,但是他一聲都發不出來,反倒是讓人心疼。

君月月邊給他按揉,邊時不時地在他背上親一下,方安虞在沙發上側著頭躺著,捲髮蓋住他一半的臉,蓋不住他嘴角的梨渦。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是這樣,無論多麼幼稚多麼單調的事,哪怕是什麼都不做就只是膩在一塊,都感覺時間過得飛快。

給方安虞上完藥之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靠著看電視,電視裡演的什麼節目他們都不知道,時不時地用手機傳送和彼此聊一些沒有意義的話,但是一轉眼竟然是已經晚上8點多了。

兩個人都有些餓了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方安宴正好也在樓下喝茶,見到兩個人終於下來了,他不著痕跡地鬆了一口氣,看到君月月走路有點一瘸一拐的,而且眼皮也有一點點腫起來,相反他哥哥看上去沒有任何的異常,方安宴覺得自己似乎要重新認識一下他的哥哥。

他一直都覺得兩個人之間,是他哥哥處於弱勢,因為他哥哥聽不到說不出,反應又相對正常人來說比較慢,方安宴總是覺得方安虞在這個女人那裡要吃虧。

但現在就兩個人的相處看來……似乎吃虧的不是他哥哥?

人心就是長得這麼偏,只要吃虧的不是他哥哥,方安宴暴躁的情緒就少了一半,晚上他已經吃過飯並且把君愉送回去了,君月月和方安虞在桌邊吃飯的時候,他就坐在不遠上的茶几上喝茶。

實際上他今天晚上推了一個聚會,專門等著兩個人從樓上下來,好和這個女人聊一下。

他們之間……那個事情方安宴不打算管,他哥哥再怎麼樣也是個成年人,況且又不吃虧,方安宴只想問問這女人不肯跟他哥哥離婚,甚至不肯接受君家,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不符合常理,要知道只要聽從君老爺子的安排,只要見過了君家的那些股東,和他哥哥離婚之後,就能夠名正言順地在丘海市尋找合作和聯姻的夥伴。

到時候毫不誇張地說,整個丘海市但凡是實力雄厚能夠被君家看入眼的各家大小少爺,只要這個女人勾一勾手指,必然會連滾帶爬地跑過去。

方安宴想到這裡有一種特別難以形容的感覺,生在像他們這樣的家庭當中,根本也沒有什麼自我,他當初不也是因為想要得到君家的資助,才會因為君老爺子暗示的一句話,圍著君愉轉悠。

歸根結底,揹著方家的這個擔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