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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回來之後會和方安虞離婚,老爺子手裡的公司和地我都不爭,我只要錢。”君月月說完之後,拍了拍君愉的肩膀,“你完事了叫我。”

這是君月月穿越以來,和君愉說得最多的一次話,卻是在這種場合這種環境,君愉哭笑不得,但這不耽誤她被君月月說的內容震驚。

當然君愉並不相信君月月說的話,因為姐姐不是第一次打著和好的旗號騙她了,即便是一路她能看出君月月在給她和方安宴創造機會,可心裡還是不相信,畢竟姐姐從小打大,實在太劣跡斑斑。

所以君愉最後只是張了張嘴,說了句,“好。”

君月月推著君愉回來的時候,大廳裡面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吵了起來,很多人都圍著門口的方向,君月月皺了下眉,推著君愉朝門口的方向走了幾步,發現這些人圍的正是他們包房旁邊的那個包房。

“我草你媽的!你是誰!多管閒事!”一個喝得已經大舌頭的男人聲音傳來,伴隨著女人嗚嗚哭聲,還有拳頭落在人面板上的悶響。

“啊!你他媽的!啊——”店裡的老闆娘和服務員已經圍在外面,但是沒人去拉,一個服務員拿出手機,已經在報警了。

這飯店的包房,並不是關門的那種,而是一個布簾子落下來半開放式,正好擋住桌子的位置,包房之間相互阻隔的,也只是薄薄的板子,隱私性隔音性都很差。

君月月站在人群不遠的地方,本來不準別摻和,但是她朝著還在噼裡啪啦打架的那屋看了一眼,看到站在那屋子角落的一個人的鞋子和褲子,她腳步猛的一頓,簾子擋著一半,看不到上身,但君月月一眼就看出,那是方安虞!

你喜歡我弟弟嗎?

她眉頭皺緊,君愉也抬頭張望,不過她坐著輪椅,這麼多人擋著,根本就看不見。

“怎麼了?”君愉只好回頭問君月月。

君月月搖頭,把君愉給一個服務員看著,徑直朝著人群圍攏的那間包房去了。

“老子教訓我自己的婆娘!輪到你來管啊——”那男人喝得口齒不清,拳頭亂揮打不到人,被壓在了地上,卻還在叫罵。

君月月掀開簾子進去,看到方安宴膝蓋抵著那男人的後背上,掐著他的後脖子,手微微顫抖著,眼睛也通紅,顯然是被氣得狠了。

“怎麼打起來了?”君月月問。

但隨即她看到趴在地上的那男人的身邊,坐著一個正在嗚嗚哭的女人,狼狽得要命,頭髮亂糟糟的,看上去大概四十左右的樣子,臉頰和眼睛都烏青,嘴角都是已經乾枯的血跡。

不僅如此,她坐在那裡,大概因為掙扎,裙子都已經翻上了大腿,很不雅,但是吸引人眼球的,卻不是她走光,而是露出雙腿都是密密麻麻的傷痕,各種淤青,燙傷,新傷疊著舊傷,看得人觸目驚心。

不需要方安宴說了,根據剛才那醉酒男人罵的幾句話,加上這現場,君月月已經知道了發生了什麼——男人公場合打老婆,方安宴看不過動手了。

君月月先是拉著方安虞出去,讓他離遠點站著,接著回到屋子裡,蹲下,把那女的裙子拉下來,方安宴這才說話,“報警。”

“已經有人報了。”君月月說完,地上本來已經不掙扎的人,突然間爆發出了力氣,一下子把方安宴給掀開,把桌子都拱得差點翻了,撒丫子就準備跑。

方安宴伸手去抓,那男人一轉頭,手上卻拿著一個摔在地上的碎了一半的骨碟,對著方安宴手上就是一下——

“你他媽的給老子等著!”吼完之後,男人撒腿就朝著門口跑。

門口站著那麼多的人,沒有一個敢伸手攔的,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他手裡按著瓷片呢,所有人怕傷著,一鬨而散躲開。

君月月轉身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