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又給君老爺子發訊息,內容大概就是君月月搞特殊不跟他們一起吃東西,然後開小灶,端著回房間吃,一個人的飯量頂他們好幾個人。
君老爺子其實也沒想到這個戚文居然是這種碎嘴子的娘們兒性格,他確實是在陪護專業裡面脫穎而出,否則也不會受僱,君老爺子看著簡訊上面細細碎碎的告狀,感覺自己化身成了小學老師,彷彿眼前有抹著鼻涕的小孩哭花了臉跑過來,告狀說另一個小朋友推他了……
不過這種細細碎碎的告狀,這老爺子倒是也耐著性子看完了,他倒是並不意外君月月不肯讓臥室,君月月的性子到現在還是讓君老爺子感到頭疼。
不過這倒也好,將來如果真的作為君家的家主,她只需要顧及著君愉就行,並不需要過多地縱容君愉。
看完之後君老爺子動手指準備刪訊息的時候,卻突然間頓了一下,又把訊息重新從第一條開始看了一遍。
然後他的臉色就微微變了,他居然看出了點不同尋常。
為什麼那麼護著那間臥室?雖然她的性格很強勢,但是又很糙,倒也並不至於當著君愉的面那麼疾言厲色。
還有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整個下午……晚上又拿了那麼多吃的回房間去吃?
君老爺子可沒忘了君月月在他面前,甚至於在見股東的酒會上,塞得嘴裡面倒不開,毫不顧忌什麼淑女的形象,根本也不可能因為有幾個外人,就不好意思要帶回房間去吃……
君老爺子眉頭越皺越緊,將訊息都刪除之後,拿著手機愣了一會兒,給他在丘海市的人打了電話。
君月月帶回房間的吃的,和方安虞兩個人全都消滅掉,時間一點點地推移,距離和方安宴約定好的時間越近,君月月就越是捨不得。
方安虞當然更捨不得,他連躺著都非要把君月月摟在懷裡,恨不得和她粘在一塊,時不時地就要親親她,表情又虔誠,又小心翼翼,君月月能夠充分感覺到他的喜歡,每次被親了之後心裡面都像是盪開了一波暖流,烘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兩個人膩在一起的時間簡直像是被誰給偷了,方安宴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
君月月接起了電話,方安虞看著她表情就一點一點地落寞下來。
君月月都不忍心看了,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辦法,掛掉電話之後,去外面看了看已經沒有人了,所有人都回房間睡覺,她才帶著方安虞鬼鬼祟祟地跑到門口,開啟門送他下樓。
在樓道里,方安虞拉住君月月的手,兩個人沒有坐電梯,而是順著樓梯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地朝下走,恨不能這時候碰見個鬼打牆什麼的……
再長的路也總是會到盡頭,出了樓道口,方安宴的車就停在樓下,方安虞依依不捨,又捏了捏君月月的手指,仰著頭看她。
樓門口的感應燈亮著,方安虞站在君月月下一階的臺階上,君月月站在臺階上頭,看著他依依不捨的眼神,總覺得自己是在拋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