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背心,君月月知道這時候真的不合適,但是她還是有點想吹口哨。
路見不平的男主角,比只會發火的暴龍可愛多了,而且劇情裡面一身的緊貼面板的肌肉,確實好看。
人按住了,他們堵在門口,有兩波客人看到都嚇了,老闆娘把那個一直哭的女人給扶出來,賠笑又賠錢的,意思是請幾個人去外面等警察,要不然她這店裡生意沒法做了。
有兩個吃飯的大哥也挺熱心的,還跟老闆娘犟了兩句,但見了血,他們不好為難老闆娘,君月月他們幾個,最後還是帶著被捆上的男人,還有先前被打的那個女人出去等。
“你是啞巴?”君月月問被打的女人話,問了半晌,她只會啊啊啊。
女人一直哭,張嘴給君月月看,君月月看了一眼,就狠狠皺了皺眉,對身後的方安宴和君愉說,“舌頭被剪了……”
這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幾個人在外等著,老闆娘倒是把幾個人先前點的吃的都打包送出來了,不要錢,還給了汽水,但是誰也沒胃口。
等了好一會,沒有警車的動靜,君月月打電話又報了一次警,那邊只說已經出警了。
夜風開始涼了,飯店不遠處是個藥店,君月月和方安宴輪流去包紮了手,又等了好一陣子,等得那個被捆的大哥都要醒酒了,一個勁兒地讓他們把他放了,說他弟弟知道他在這裡,一會帶人打死他們。
君月月他們只當笑話聽,報警電話又打,那邊說查詢,然後就說快到了,但是等來等去,幾個人打死沒想到,等來的不是警察,是他媽一群拿著鋤頭鎬把兒的壯漢。
這他媽的就魔幻了!
而且帶頭的一上來隔老遠就對著被幾個人捆著的,那個已經醒酒的男人喊哥!
媽的,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
但轉念一想,這他媽是小說裡,只能說明作者想象力和邏輯不接軌。
君月月第一反應就是把君愉麻利地推回飯店裡頭,老闆娘看到外頭了,卻沒露出什麼驚訝的神情,很顯然早就猜到了,否則不會賠錢也讓幾個人出來。
她看到君月月推著君愉進來,欲言又止,君月月瞪她,“讓她待著!不然把人都引你店裡!”
老闆娘頓時不說話了,君月月快速進去,快速出來,一出門口,“哐當!嘩啦啦——”他們的車窗被一鎬刨碎了——
“你們等著,警察就快來了,我就不信,還沒王法了!”方安宴絲毫不懼,手裡不知道啥時候撿的瓷片,正貼著被捆的那人脖子上,和一群人對峙這著,十分唬人。
嗚嗚哭的那女的十分不講究,一見人來了,頓時撒丫子跑得比誰都快,鑽進樹林子就沒影了。
方安虞站在方安宴的身邊,他就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君月月看到這種陣仗,卻嚇得有點頭皮發麻。
這個小說世界,到底是什麼樣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作者就是規則,她寫什麼,什麼就成立。
小說裡幾個人去見君老爺子,本來沒這段劇情,可是她的穿越,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切似乎朝著一個不可預知的方向在偏離。
幾個人一時半會兒倒是沒動手,畏懼方安宴手裡的瓷片,只是揮舞著手裡的傢伙嚇唬人,砸車。
君月月走到方安宴和方安虞的身後,小聲地湊近方安宴說,“君愉我推飯店後廚了,她肯定沒事……”
方安宴本來氣焰特別高,魚死網破的架勢,君月月本來以為勸他跑還挺費勁,沒想到她一說君愉沒事,方安宴頓時一腳踹在了一直鉗制著的那個男人,把他狠狠朝著人群踹出去,轉頭拉著方安虞和她就跑。
邊跑還邊壓低聲音喊,“你還出來幹什麼!”
他剛才和那群人對峙沒跑,就是在給君月月和君愉爭取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