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了這件事情,若不讓他們參加,只怕是不太可能。”
宗領剛道:“師弟,這是我和你嫂子的私人恩怨,如何能把整個無極門捲入進去。”
成中嶽道:“師兄,但他們對付的是整個的無極門,就憑此一點,我們無極門中弟子,都應該參與其事。”
宗領剛道:“師弟,你想到沒有,你嫂子父親的性命,仍然抓在他們的手中……”
成中嶽接道:“小弟知道,這也更證明了那龍天翔的居心陰惡。”
宗領剛道:“他告訴你嫂子,不許我們多帶人去,只准我和你師嫂兩個人,趕往一晤。”
成中嶽道:“掌門師兄,龍天翔這個人,居心很壞,咱們也用不著和他講什麼武林信義了。”
宗領剛道:“師弟的意思是……”
成中嶽道:“小弟之意是,既是兵不厭詐,咱們也應該用一點手段。”
宗領剛道:“什麼手段。”
成中嶽說出了一番計劃。
宗領剛微微一笑,道:“師弟,你是胸懷成竹而來。”
成中嶽道:“小弟擅越,掌門師兄怒罪。”
宗領剛回顧了白鳳一眼,道:“夫人的意思呢?”
白鳳道:“中嶽師弟的安排不錯、龍天翔有備而來,必有很惡毒的計劃,咱們也不能太君子了。”
餘領剛沉吟良久,道:“師弟,夫人,這幾天來,我一直有著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著咱們迎月山莊,要發生一次大變動。”
成中嶽接道:“大師兄,龍天翔擄走了師嫂的父親白老前輩,找上門來,自然是一次很震動人心的大事了。”
宗領剛嘆息了一聲,道:“師弟,好像事不止此,我沒有看到馬房老陸的屍體,但我知他很健壯不應該突然死去。”
他究竟是一代掌門之才,觀察人微,實非常人能及。
成中嶽道:“師兄;老陸的年紀大了,聽說,他又喜歡喝幾杯,也許他早有什麼暗疾,這一次,突然發作。”
宗領剛道:“唉!師弟,如是他早有致命的暗疾,這些年來,也應該發作一兩次,但他卻從未發生過?”
白鳳道:“你究竟在懷疑什麼?”
宗領剛道:“中毒,是不是有人在暗中下毒毒死了他。”
白鳳道:“不會的,我看過了他的屍體,不像中毒的樣子,再說,迎月山莊之中,又有什麼人,會對他下毒呢?”
宗領剛道:“我總覺著,這是一次警號,本來,我要徹底查查這件事,但想不到龍天翔又找上門來,唉!難道真是太多慮,想的太多了。”
成中嶽道:“師兄,你把無極門帶入了一個極峰的成就,那會招來很多人的妒忌,師兄,這幾年很少在江湖上走動,把精神集中在培養下一代門中弟子上,必將會引起更多的忌妒,自然也會有很多人破壞咱們。”
宗領剛苦笑一下道:“創業不易,守業更難,無極門這點聲譽,想要保持下去,只怕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了。”
白鳳道:“五年來,咱們都平靜度過了,常年,你在江湖上闖蕩,經歷的兇險,何止數十百次,希望你能鎮靜應付。”
宗領剛笑一笑,道:“夫人,說的不錯,我擔心的是另一股隱形的力量,也在咱們迎月山莊之中活動。
成中嶽道:“大師兄,目下威脅咱們最大的,還是龍天翔這股力量,咱們想法子,先把這一股力量擊潰了,再作道理。”
宗領剛道:“對!師弟,目下咱們先想法子把龍天翔對付下去,現在,咱們談的話,不能洩漏出去,至少,不能讓他們知道咱們已經發覺了什麼?促使他們同時發動,彼此配合。”
白鳳道:“領剛,你說有一股力量,在咱迎月山莊中活動,那是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