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不用仔細分辨,反正這些東西出現在這裡,都是證據!
過去準備放在桌上,找了半天桌上也沒有空地方,只能又去放在床上,道:“這小子改不了的毛病,窮的住這樣的破屋子了,居然吃得這麼好!”
常瀚濤還在那邊埋頭搜櫃子,道:“住的地方外人都能看見,顯眼,吃得就直接吃下肚了誰能看見?這小子是有點頭腦的。”
“那可不!讀書人嘛!”
“哼!讀書人?讀書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衣冠禽獸!讀的書都讀到了狗肚子裡。”常瀚濤說著,終於從衣櫃裡面發現了一個夾縫,用力的將擋板拆了,就看見裡面疊的整整齊齊的一包衣物,最上面的就是個軟煙羅的綢褲。
他站直了身子,呼了口氣,道:“在這兒呢。”
羅武忙湊過來看,就看到這裡面幾乎是一身行頭擺的整整齊齊的,連靴子都在。於是伸手拿了出來,過去正要放在床上,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
“回來了!”羅武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
常瀚濤已經像是靈貓一樣竄到了門後面躲了起來,從門縫往外看了一眼,馬上對羅武比了比手勢。
羅武於是就站在床前沒動。
一個穿著長衫的年輕人推開了房門,剛進來就看到了站在床前的羅武,剛吃驚的提聲叫了一聲:“哎哎哎,你什麼人……”然後一眼就看到了擺在床上的那些贓物!
那年輕人一轉身就要往外跑,門後面的常瀚濤已經出手,一把就把他的胳膊扭住,‘砰’的一聲就給按在了牆上,兩隻手反過來在背後用自己的一隻手控制住,一手就在自己腰間摸繩子:“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那年輕人還想要奮力的掙扎開,只是他哪裡是常瀚濤的對手!常瀚濤一隻手就把他控制的動彈不得,而且胳膊被反扭著鑽心的疼,疼得他尖叫:“好漢饒命!你們是……是什麼人啊!”
羅武過來幫著常瀚濤捆他,常瀚濤就鬆開手重重的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是爺問你話,不是你問爺的話!羅武,捆緊點!”
羅武果然就狠狠的把胳膊反扭著,那年輕人疼的尖叫不已,尖叫聲中告知了自己的姓名,哪裡人士。
常瀚濤指著床上的東西問:“這些是哪兒來的?”
那年輕人稍微的一猶豫,羅武已經伸手把他的一根手指頭就給扭折了,乾脆的很!那年輕人慘叫的差點暈過去!
常瀚濤又問了一遍,那年輕人還在慘叫,羅武伸出手去剛捏住了第二根手指頭,那年輕人已經屁滾尿流的全都招了!
那年的廟會,安寧侯府的馬車在城門口翻了,這個讀書人當時正好就走在馬車不遠的地方,馬車一翻,車裡的人全都滾了出來,其中就有五小姐鐲瑩。
五小姐好巧不巧的就落在了他身邊,他開始只是看到了五小姐頭上身上的首飾,當時正好他在芩芳閣已經把銀子花的差不多了,正是錢財緊張的時候,一看到這位小姐頭上的首飾,登時眼睛都亮了,趁著亂,將那五小姐從人縫中往外拖。當時城門口還沒有堵上,只是太混亂,倒叫他把人拖出來了,結果太慌張了掉進了城門口不遠的一個溝裡。
陰差陽錯,這溝裡反倒是沒人,五小姐掙扎,這人自然就拼命的捂著嘴,結果就猛地發現了這五小姐長得天仙美貌的,於是就動了邪念了……
常瀚濤聽完了,叫羅武把這個人用鐵鏈子拴在脖子上,自己過去將床上的贓物收拾了一下,兩人出來上了馬。
那個人就直接栓著鏈子跟在後面走著,就這樣往城裡走。
周圍的百姓看到了也見怪不該,衙門裡抓人一向如此。
抓著這個人沒有回衙門,進了城現在城門口的茶寮將兩匹馬給拴在這邊,跟老闆說,有時間給送回五城兵馬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