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回去查了查百度,略略研究了一番而已。
“可有破解之法?”
“萬物相生相剋,有陣就能破陣,無一可免。”天心答得那叫一個爽快,反正拿來主義,晚生千把年就是這點佔便宜。
“這麼說你能破此陣?”元邈雙眼冒金光。
看到元邈明顯過於激動的神情,天心反而心虛起來:那麼激動幹嗎?
“我有言在先啊,我只會紙上談兵而已。”先把退路找好再說。
“足矣。其他的有我呢!”元邈越想越得意,一把把天心舉起來:“你真是上天送給我的寶貝,看我今天打敗凌越那小子,讓他以後還狂。哈哈哈哈。”大笑中帶著天心“飛”下山頂,上馬,狂奔。
☆﹑軍中揚威(一)
凌越雖然贏了,但他很不爽,非常不爽!贏了季天行那個莽夫有什麼意思?本想今天贏了元邈好好威風一下的,結果主帥居然缺席,臨上場才知道對手換成了左將軍季天行,害得他新創的陣法還沒有大展雄風就切西瓜一樣砍死了對手,贏得太容易,一點挑戰性都沒有,所以儘管季天行在他對面氣得跳腳他也沒有勝利者的喜悅,心裡不斷腹誹堂堂戰神北定王居然臨陣脫逃。雖然元邈提出了很好的缺席理由:陪王妃娘娘過生日。一個大婚之後經常住軍營的人會為了王妃生日缺席每月一次的大演兵?相信這等鬼話他這個第一謀士就白混了,分明是怕當眾輸給他沒面子,狡猾的傢伙。
下面勝負已定,凌越也沒了興致,正想找個遮陽的地方喝口水,休息休息,一旁跳腳的季天行突然湊過來:“軍師,快看,那是什麼?”
順著他的手勢看去,對面山坡上揚起一片煙塵,並以極快的速度滾滾而下,看方向直奔演武場。越來越近了,一匹馬!外圍戒備計程車兵得到長官指示,彎弓搭箭瞄準,以防不測。
凌越眯眼看了一會兒,鼻子裡不屑的哼了一聲。對面山坡雖不是峭壁,但坡度也不小,馬匹賓士而下,要想不折斷馬腿必須有幾個條件:萬里挑一的神駒、高超的騎術、不怕死的精神,最重要的是一個神經不正常的騎手,這麼綜合一下,凌越不用看也知道來者何人。
果然幾口茶的功夫,後知後覺的季天行大叫:“王爺,是王爺!”手中令旗揮舞,大軍迅速整隊,眨眼間由混亂的戰場變成整齊的佇列,中間留出過道,等待他們的主帥。
真是愛現!來就來吧,還來得這麼張揚!凌越繼續腹誹著。
元邈縱馬直入,眼看離點將臺越來越近卻不勒馬,只見他長身立起,單腳在馬背上一點,整個人凌空飛起,如展翅大鵬落向點將臺正中帥位。人剛落地,大軍齊齊單膝跪地,吼聲如雷:“參見王爺,王爺千歲千千歲!”全軍上下對這位大元朝的戰神無比敬仰,當然不包括凌越,他正一邊行禮一邊低聲咒罵:“他媽的還真不是一般的愛現!”
“平身。”隨著元邈一聲令下幾萬人同時起身,齊刷刷的。
這時肅穆的氣氛被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元邈,你神經病啊,嚇死我了。”全軍愕然,鴉雀無聲。全軍上下沒人敢對主帥直呼其名,包括眼睛長在額頭上的軍師凌越;整個朝廷沒人敢罵北定王是神經病,包括當朝太師、權傾天下的宰相韋玉綸。於是眾將士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個敢於直呼元邈是神經病的“高人”從大元帥懷裡鑽出來,而做不出任何反應。
天心真的嚇得不輕!當元邈縱馬從山坡奔下時,她就已經魂飛魄散了。天心會騎馬,偶爾會到俱樂部騎幾圈,大家還都誇她騎的好呢!但那是在平坦的馬道上,而且講究的是姿勢和優雅,不是速度,更不是亡命的冒險。從這麼陡的山坡衝下去,在天心的認知裡那就是找死。可人在馬背上,逃也沒處逃,只得死死地抱住元邈的腰,閉緊雙眼聽天由命,以至於怎麼下的山,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