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基問道:“為什麼?”
夏天柱說:“斯基先生,我們是生意人,買軍艦幹什麼?我們要買的是廢舊鋼鐵,因此你的話語裡有毛病。”
牛比列夫斯基想想也是,人家雙江集團要買的是廢鐵,不是買軍艦,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牛比列夫斯基從包裡掏出一張紙,遞給了季嫣然,“季女士,這是兩艘船的詳細引數,排水量、長度、寬度,都標註的很詳細。”
季嫣然沒有伸手去接,她微笑道:“剛才夏天柱經理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斯基先生,你說的這些我們都不感興趣,你就說這兩艘船的自重是多少吧?”
斯基看了下紙上的數字,說道:“是13000噸。”
季嫣然對著身邊的會計點了下頭,示意他算出實際價格來。會計拿起計算器,飛快的點著上邊的數字。不一會,會計抬起頭,說道:“季經理,按照這兩年鋼材的平均價格來計算,這兩艘船應該在9000萬左右。”
斯基聽到這個數字,急的毛臉上的青筋蹦起老高,他站起來說道:“NO!NO!######。”烏語加漢語,聽得人一頭霧水。”
斯基看到眾人都沒聽懂,急忙搖著頭說:“你們不能這麼算,這是按廢舊鋼鐵的價格來計算的,我們的船上能拆下來很多成品的東西,你們可以直接出售的,價格要高出廢鋼材很多,你們這麼算太不合理了。”
夏天柱一看把老毛子*急眼了,笑著說道:“斯基先生,那麼你打算賣多少錢呢?”
牛比列夫斯基伸出兩個手指頭,說道:“兩億華夏幣!不能再少了。”
夏天柱把面前的筆記本向前一推,臉色一沉說道:“靠!你乾脆去搶算了,就算按照成品鋼板去賣,也賣不了這麼多錢。”
牛比列夫斯基沒想到這個夏經理的脾氣這麼暴躁,他怕生意黃了,急忙說道:“你們可以落地還錢嘛!”
聽了斯基的話,在座的華夏國人員都情不自禁的笑了,感覺這老毛子太可愛了。
季嫣然笑著說道:“斯基先生,你這價格太離譜了,如果賣軍艦是不貴,但是我們的確是只要廢鋼鐵。如果你執意這個價格,我們只好說對不起了,總不能讓我們裡外兩面都賠錢吧?”
牛比列夫斯基急忙解釋道:“季女士,我們的船上還有很多有色金屬,那個很值錢的。”
夏天柱說道:“你說有就有啊,我們又沒見,從照片上什麼也看不出來,就看到兩堆破鐵。”
哦!我的上帝,這人說話怎麼這麼損呢?牛比列夫斯基幾乎要崩潰了。
這個時候,三個專家也開始集體圍攻牛比列夫斯基,“斯基先生,最近國際上的鋼材價格非常不穩定,我們集團承擔著很大的風險呢,你說的有色金屬能有多少噸啊?”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就好比問人的頭髮有多少根一個樣。牛比列夫斯基撓了撓頭,搖頭說道:“這個我不清楚,反正不少。”
季嫣然說道:“斯基先生,我們合作做生意,圖的就是賺錢。你看你把我們的貨運回烏克蘭,貨物賣出後,利潤幾乎是要翻倍的,可是我們集團買你的廢鋼鐵,卻要賠錢,天下哪裡有這麼做生意的,你拿出點誠意來好嗎?”
夏天柱也一本正經的說道:“斯基先生,就是這個13000噸的自重也是你們自己給出的,而我們看到的只是這張不足兩克的照片,單憑這張照片和您的一張嘴巴,就讓我們支付兩億元華夏幣,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牛比列夫斯基看來是真的被*急眼了,加上中午的高度茅臺酒還沒有下去,他脹紅著臉,站起來咆哮道:“NO,我們烏克蘭人是講信譽的,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派人去軍艦上實地檢視,保證我說的沒有一句假話。”
紀嫣然按捺住心頭的狂喜,故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