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漸漸老去,他選擇了音樂,選擇了用音樂作為呼吸的方式,這種方式的人生既沒有華麗的襯托,也沒有跌宕的起伏,只是一種簡單的生活。
黃昏驟雨過後,濛濛的水邊,有藍色的蝴蝶,畫翩翩的弧線,多麼纏綿。每個人的少年都會有一段或者幾段難以忘卻的青澀戀情,那些記憶是每個人最獨家的思緒,漆黑的夜晚點燃香菸是否能感覺到其中虐心的回憶,帶上耳機是否也會淚流滿面。想象一個情節讓自己置身其中,例如《單人旅途》,“你有離開的理由,我有閒適的理由。”說的好真,曾經有過經歷的你有理由不想起些什麼嗎?許嵩是許嵩自己的許嵩,他不屬於任何人,他只是活在自己編織的無限美好裡,但這個世界卻如此殘酷,不會有很大很大的太陽,也不是每個太陽都會有很溫暖的光,所以才衍變出《玫瑰花的葬禮》,儘管那個葬禮的主角是《我的BABY》,嘆息一聲,還是就讓她去吧,去吧,不然又能怎樣?
90後寫手周尹鞽說過“我生命存在的方式就是不停地吸食氧氣,但這個世界實在太糟了,連氧氣都那麼骯髒,我想停止呼吸才是最終的出路。”,可後來他還是快樂的生活在充滿陽光的大地上,別人問他是什麼讓他活了下來,他說,許嵩。蘇打般清澈的音質將一切骯髒隔絕在每個人的身外,他的音樂沒有矯情卻讓人不忍憐憫。
活下去,是最好的選擇。
那樣我們就可以等待《天使》,讓生活更加陽光。
抬頭看看窗外,這個世界依然很美麗,那些零碎的日子曾經是我們最美好的回憶,可惜已經被遺忘的乾乾淨淨,愛開始隨時光藏了起來 。我們並沒有太在意 ,一切和往常一樣平靜 ,可後來突然發生的一切讓我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我們竟然在以一種不緩不慢的速度一步一步的長大,直到有一天有像《拆東牆》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自己的身上,我們開始迷茫,父母說這是為了我們更好的成長才強制我們的生活,可我們是少年啊,血氣方剛的少年,年輕人都有的生理現象就是想為自己創造生命中的一小絲激情,荷爾蒙的過度充沛難免需要一些怒火的爆發來平息這場心靈的戰爭,從來都沒有不會爆發的活火山存在。正當我們迷惑不堪的時候,這時許嵩出現了,他是同齡人,他是大哥哥,他用《拆東牆》告訴我們應該如何去面對。所以,他不僅僅是一位音樂人,不僅僅是一位紳士,他也是一位《醫生》,他慢慢的治療我們這群少年受傷的心。
他,就是許嵩,讓我從開始到後來一直關注的人。
他選擇了用音樂作為呼吸的方式。
四季少年·一諷韓寒
說起韓寒,不禁讓我想到2006年3月2日,韓寒就文學評論家兼書商白燁的一篇名為《“80後”現狀與未來》的博文寫了一篇名為《文壇是個屁,誰都別裝逼》作為回應。至此,兩人就80後是否可稱作家,是否已進入文壇等問題的不同見解,演變成為了“韓白之爭”。3月4日中午,白燁寫了一篇名為《我的宣告-回應韓寒》作為回應,宣稱韓寒的回應文章不是文學批評,而是已經涉嫌對白燁進行人格侮辱和人身攻擊。隨後作家陸天明、其子青年導演陸川,以及大陸著名音樂人高曉松相繼介入論戰,成為一時之網路熱點。韓寒在部落格中對以上諸人進行了嘲諷,並寫有粗口,事件最後以白燁、陸氏父子、高曉松相繼關閉個人部落格為終結。
這就是韓寒,一個滿口粗言的小青年,在我看來他是悲哀的,他是讓人值得憐憫的。對於他,我不再享用文學性的語言評價,因為他已經習慣並且善於滿嘴粗口,用我們家鄉的話說就是“滿嘴亂噴”,所以我們應該順著他的做人思路和他對話,和他之間根本不會存在什麼“粗口”之說,“粗口”便是他這個人所能達到最高尚的境界。他總說緊張的人說話時的體現不是忘記內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