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他,一身實力能剩十之一二就不錯了。
那是不是說自己確實有機會殺了這個人?想到這裡,韓未心動了,他身上的寶物肯定不少,到時能解決他與水無憂的問題也說不定,這麼想著,韓未也衝了上去。
而韓未的靈力好似天生就是那青年的剋星一般,普通兵刃對他毫無辦法,韓未的赤焰卻能讓他血流不止。有了韓未的加入,青年的情況變得岌岌可危。
“可惡。”青年又被韓未挑了一刀,發出一聲低吼,猶如困獸一般。
虎落平陽,龍游淺底說的就是他這種情況了,韓未雖然有些感嘆,卻不會心生不忍,各個世界有各個世界的法則,他也不能例外。
正在韓未想再給那青年來一下的時候,一個身影來到水無憂身後,顯然是想趁機偷襲他。韓未想也沒想就扭轉招式,給了那人一下,那人一下子被劈的倒飛出去,而他也看清了這人正是傾月派的那個青年。
想起傾月派的所作所為,韓未握著刀就追了過去,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而那青年見此,先是一臉絕望,突然又帶了絲瘋狂,對韓未無聲的道:“我要你們都給司禹陪葬。”說完,就朝著那符咒所在地而去。
韓未一驚,想要阻止卻又顧忌場中那人,所以動作就慢了一拍。就是這一下,那傾月派的青年已經來到符篆處,雙手靈力一閃,符篆便燃起一團火焰,化為飛灰。
場中的白衣青年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符篆的異常,發出一聲笑聲,雙手一用力,脖子上的鐵鏈便被扯出地面,順著一甩,便將傾月派的那人攔腰截斷,再一卷,連元嬰也化為他口中的糧食。
吃完之後,青年憑空而立,而他身上的威壓也徹底爆發出來,讓周圍的人各個有些站立不住,這就是境界的壓制。而此時,他看著周圍的人,眼中滿是狩獵的喜悅。
眾人一見,就知道情況不妙,紛紛四散開來,爭先恐後的想要逃出這是非之地。
韓未心如擂鼓,這種如同螻蟻般的渺小感讓他有些無可是從,直到手間傳來一陣清涼,“快走。”水無憂的聲音也有些變了音調。
韓未這才緩過神來,點頭趕緊向出口處飛去。
那青年見此,臉上閃過一絲興味,身形一動,便朝著韓未兩人追來。
兩人的速度已經算是極快,但根本比不上那青年,不一時便被青年攔住。青年抱臂而立,對韓未道:“你很有意思,竟然能夠傷我。”“不過,敢傷我的人都已經被我送下了地獄,所以,你也去吧。”
隨著他這句話,他的一雙素手就伸向韓未。韓未想躲,可是身體卻好似被什麼東西禁錮住一般,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雙手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等待死亡的感覺一點也不美好,韓未只覺的時間好像被無限拉長了,長到他能回憶起在這世界的所有。就在他已經接受事實的時候,一個人擋在自己身前,而青年的手則穿過了那人的胸膛,不是水無憂還是誰。
接著,水無憂又動了,身體向前一用力,便掙脫了青年的手,想要帶著韓未離開,卻一下將韓未撲倒在地。倒下的一瞬間,韓未甚至從他空蕩的胸膛看見了後面那個青年帶著些許詫異的臉。
徹底被水無憂壓倒在地上,韓未不敢掙扎,怕一碰他,他就碎了,只能呆呆的望著水無憂。那張清冷的臉上帶了一絲歉意、眷戀,也許還有別的什麼,最後又變成藍淵的,雖然只是短短一瞬,但韓未卻知道一定是他。
最後這些都化為一滴淚水從水無憂眼中落下,滴落到韓未的眉心,化為一顆晶瑩的蛟珠,滾落到一旁。
韓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冰涼溼潤,好似那滴淚水還在那裡一般。同時,腦中如煙花般炸裂,種種景象閃現,有自己知道的,也有自己忘記的,最後都化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