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未當然不會束手待斃,飛針祭出,同時快速的躲開了那綢帶,但那綢帶卻趨勢不減,一下裹住了景月,並帶著他往月耀那裡飛去。韓未壓住心神,手中加大了靈力,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這男子修為跟自己差不多,只要被飛針刺到,自己便能翻身。
韓未不去救景月,不代表沒人救他,人影一晃,景南出現在月耀背後。接著,韓未便見到一臉得意的月耀被景南一把捏碎了腦袋,紅的白的飛濺出來,死屍栽倒在地,而景南似乎還沒有消恨一般,抬腳踏上他的胸膛,一下子將他的屍體斷成寸斷,又碾成肉泥。
韓未不是沒見過死亡,但卻沒見過這種殘虐的死法,心中不由的一突,這景南恐怕根本沒自己印象中的那般美好。
這時景月已經被景南抱住,景月顯然吃了一驚,有些畏懼的道:“爹,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就準備不回去了嗎?”景月知道他說的是剛才的事,雖然心裡愧疚,但卻被另一種情緒掩蓋,有些囁喏的道:“爹,我也不小了。”只說了這麼一句,卻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為他已經被景南眼裡的怒火驚呆了。
景南溫柔的給景月穿好衣服,如同呵護這世上最易碎的珍寶一般,最後伸手滑到景月的脖子,“乖,你被壞人騙了,好好睡一覺,明天就什麼都會好的。”說完,景月的身子便軟倒在景南懷裡。
韓未看著這樣的景南,總覺的有些不對,但卻說不出哪裡不對。
景南察覺到韓未的目光,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帶著景月而去,分毫沒有理會上面打鬥激烈的兩人。這讓韓未更加詫異,景月變成如此的罪魁禍首明顯是司禹,以景南剛才對月耀的手段,竟然放過司禹,真是有點匪夷所思。
正在這時,上面又是一陣巨大的爆破聲,伴隨著這爆破聲,司禹立在另一邊,有些氣喘的道:“今天到此為止,我們再鬥下去只會兩敗俱傷。昊天殿開啟在即,你也不想被別人搶了先機吧。”說著,眼神看著景南所去的方向意有所指。
司禹此話一出,果然,水無憂也停了下來,伸手又是一條冰鏈,司禹卻沒有躲,任由那冰鏈穿胸而過,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大,好似那冰鏈是補藥一般。
水無憂見此,也不再糾纏,飛身下來環住韓未,便消失不見。
日耀看著兩人的背影,眼中陰晴不定,生生的破壞了他那副如聖子一般光耀的容貌。
韓未被水無憂環著,只覺的耳邊激流不斷,好似要將自己碾碎一般,只好回身抱著水無憂,將腦袋埋到他胸前,並用全身的靈力護住自己。但這麼一來,他本來壓制住的情…欲便有些翻騰,刺激的他有些惶惶然不知歸處。
本能的扒開礙人的衣服,他便將自己的臉貼在了一塊冰玉上,冰玉滑膩微涼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便連雙手也抱住了冰玉。
但這舒服卻好像望梅止渴一般,只讓韓未更加不滿,此時他好似已經停了下來,來到一間房子裡。但如出籠猛虎一般的欲…望卻再也壓制不住,心神好似清楚,又迷糊一片,只覺的手中的東西美味不已。
好歹是天…朝出來的,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此時他的意念裡只是想著手中有個大美人很好吃,便舒展四肢,一下子將人壓在旁邊的軟榻上,如同舔冰淇淋一般,舔舐著身下的冰玉。
水無憂愣愣的看著韓未,看著他意亂情迷,染了金光的黑髮纏繞在自己身上,雖然脆弱,卻纏的自己不願動彈,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眸染滿火焰,似乎要將一切燃燒殆盡,如同染了金粉的眼角趁著白皙的肌膚,魅惑的勾人。
“怪不得。”水無憂一句輕語,似乎說給別人聽,又似乎只是說給自己聽,感覺到韓未越來越過分,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奇怪,水無憂手一揮,韓未便被凍在了一個冰坨里,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