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高興。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他甚至會想,這世界上最瞭解他的人或許就是這隻看不透的黑狐狸。
嗯,儘管是隻惡劣的黑狐狸。
“和廢木頭在一起?”耳邊響起溫柔的聲音。
“木頭廢?”反應過來黑銀說的“木頭廢”說的是慕飛,向一方苦笑著“嗯”了一聲。
“他欺負你了?”原本嬉笑的聲音突然一下了冷了下來,莫名的帶著股怒氣。
“呵呵!欺負我最多最狠的不就是你嗎?”不願意再扯關於阿飛的問題,向一方調侃起黑銀來。
“啊!媽媽這麼說爸爸好傷心啊!”恢復“正常”的黑狐狸又開始調戲起大叔來,“放心吧,爸爸會用下半輩子全身……心的愛護大叔你噢!”
聽著黑銀故意在“身”字上加重語氣,向一方心裡一陣亂罵後,突然說道:“你……你知道洛文的電話嗎?”
“……你要幹嘛?”聲音非常非常的不爽。
“給我就對了。”
“不給噢!才不要讓你和我的情敵見面呢!”堅決不同意!
……
最後的結果如何呢?向一方不顧黑銀的嚷嚷把電話直接掛掉,滿意的拿著手裡記錄了電話號碼的紙條。
深深吸了口氣,幾番掙扎後向一方還是撥動了洛文的電話。
他的確非常非常不想再和洛家有任何聯絡,可當初從洛府逃出來時並沒有把行李帶上,那些行禮中,有他視若珍寶的中醫書籍,那些醫術都是祖上傳下來的,要是被他弄丟了,就不僅僅是心痛可以表達的。
在慕飛面前他是絕對不可能提起“洛”字,為了要回行李,向一方決定打電話過去直接要。相比讓男人有恐懼感的洛斯,還是打給洛文比較行得通。
電話通了,另一方沒有什麼聲音,向一方先開了口:“洛文,我是向一方,我的行李還在你們家嗎?方便的話,請還給我。”
“……”沒人回答。
“洛文?”還是沒回答,向一方皺了皺眉,繼續說道,“你是洛文嗎?”不自覺的加重了些語氣,男人開始懷疑是不是黑銀隨便編個手機號騙自己的。
“洛斯。”在向一方準備懊惱的把電話掛掉時,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啊?”
“我是洛斯。”
……
三十六…補償
站在路邊,不停東張西望搓著衣角的男人開始後悔了,他沒有想到接電話的人會是洛斯,更沒有想到自己會聽洛斯的話站在路邊等他來接。
這不是羊入虎口嗎?不對……好像也不能用這個比喻!啊!我到底在想些什麼?電話裡洛斯一句“你在哪裡?”自己想也不想的就把地址說了出來,話一出口就直想咬自己的舌頭!
向一方你怎麼那麼笨啊笨啊笨啊你!別人問你就說啊!
“要行李的話在路邊等我。”洛斯一句話又讓男人站在了此時此刻的路邊自怨自艾著。
站在路邊等了十多分鐘,向一方正想著對方會不會不來的時候一輛飛馳而過的黑色跑車突然掉了個頭停在他身邊:“上車。”窗戶搖了下來,一個有幾分冷傲的男子從車裡露出頭來。
“……行李。”一見到洛斯,男人就有種飛奔而逃的衝動,站在車邊的腿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瞅見男人抗拒的樣子,洛斯從車上下來一把抓住向一方。
“你做什麼?!”他想幹嘛?向一方開始掙扎起來,無比後悔自己見洛斯的行為。力氣沒對方大的男人被塞進了車裡。
“你就那麼怕我嗎?”看著向一方坐在車裡用力開門卻打不開的慌張樣,洛斯湊過去盯著許久未見的熟悉面孔。
“我的行李呢?”沒有回答,向一方往側邊挪了挪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