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帶著赫景恆走出營帳,馬上就吸引了一大批士兵拿著長戟對準炎穆羽,一個看起來像是副將的人走了出來:“你想怎樣!若不快點放了我們大將軍,你就等著命喪於此吧,趙國太子!”
“呵呵笑話,你說是我命喪於此快點,還是你們家大將軍命喪在我手上快點。”炎穆羽輕蔑地一笑,手中的力道收緊,赫景恆便露出更加痛苦的表情。
“你……你不要亂來!”副將慌了神。
炎穆羽冷哼一聲,“叫你們的人後退,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他。”
士兵們面面相覷,不得不向後退去。
炎穆羽押著赫景恆慢慢向外走去,“讓開!不然我就殺了他。”他本可以輕易殺掉赫景恆,但是他另有計劃,便這樣押著赫景恆離去。
一路上,竟無一人敢阻攔。炎穆羽順利地離開了敵營。
回到營地,炎穆羽將赫景恆扔在地上,“來人,把他綁起來,等天亮送給斬首送給伊真國國王。”
“是!”侍衛們立刻行動起來。
天亮後,伊真國國王收到了炎穆羽送來的大禮,看見是赫景恆的頭顱,一度悲痛欲絕差點沒暈厥過去,等他冷靜下來當即下旨舉全國之力都要滅了趙國。
當伊真國的上百萬大軍盡數出征之後,炎穆羽果斷下達命令,採取防禦為主、不主動出擊也不還擊的策略。他打算打一場持久戰,然而此刻本應身在軍中坐鎮指揮的炎穆羽卻悄然率領著拓以木真等幾位鱘龍族人一同潛入了伊真國內部。
此時的伊真國宛如一座空城一般,毫無防備。他們一路勢如破竹,徑直殺入皇城之中。那寥寥數百名守軍簡直不堪一擊,完全無法阻擋住炎穆羽以及其他幾位鱘龍族人前進的步伐。這行人看著眼前的幾百名守軍,不禁張狂大笑起來,並展開了一場殘忍的殺戮盛宴。他們殺敵就如同收割莊稼一樣輕鬆自如,轉瞬間地上便堆積起如山的屍體。
炎穆羽渾身上下都被鮮血染紅,彷彿從血海中走出一般,令人觸目驚心。他手中緊握的長劍還在不停地往下滴落著猩紅的血水,一滴、兩滴……在地面形成一灘小小的血泊。他的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目光冷冽地直視著伊真國國王,口中發出一陣狂笑:“哈哈,趙國太子特來拜見國王陛下!”
伊真國國王連忙將皇后護在身後,眼神堅定而決絕,毫無畏懼地迎上炎穆羽的視線。儘管心中明知自己已中敵人奸計,但事到如今,一切都已晚矣。他瞪大雙眼,憤怒地質問炎穆羽:“你!你竟敢孤身一人闖入我的皇宮!”
炎穆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回應道:“你的那所謂的百萬雄師,此時此刻正於邊境處與我僅有十萬之眾計程車兵們嬉戲玩耍呢。至於這座皇城嘛,已然成為了我的掌中之物。”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充滿了嘲諷與輕蔑。
說罷,炎穆羽手中長劍猛然一揮,劍尖直直地指向國王,他的眼神冷酷而堅定,彷彿在宣判著對方的命運:“你要自行了斷還是我來幫你?”
國王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殺意的男人,臉色變得異常蒼白。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如今已陷入絕境,再無退路可言,哪怕四周還有幾十個暗衛在保護著自己,就他們以一敵百的戰鬥力。心中湧起無盡的恐懼和絕望,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時間似乎都凝固了。國王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嘴唇微微嚅動,卻發不出一絲聲音。終於,經過一番內心的掙扎,他緩緩地抬起頭,目光與炎穆羽對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無奈和悲哀。
最後,國王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無力地垂下雙肩,默默地低下了頭。他用細微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朕……願……意投……降……”說完,整個人彷彿被抽去了靈魂,癱倒在地。
““亡國不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