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那不是奕王?看著咱們做甚?”冬雪也看見寒君逸在二樓的欄杆上。
“管他呢。”沅嫋嫋也不知道寒君逸那是什麼意思,左右自己也不怕他搞什麼陰招。“我們逛我們的便是。”
“是,王妃。”冬雪認同地點點頭,“王妃,反正閒的無事,王爺今日也有事忙,咱們上哪玩兒?”難得空閒一日,她想跟小姐好好玩玩。
“我們去買個風箏,到望月湖去放風箏,如何?今日的風正好!”沅嫋嫋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再伸出手感受了一下風力,即刻一臉微笑地說道。
“好極了,好極了,王妃,冬雪知道前面就有風箏賣!”冬雪興奮地用手指著前方邊回頭對著沅嫋嫋說道。
這時一個女子用力地打到冬雪的手背上。
“啊”冬雪吃痛地收回手,一雙怒目看著眼前的女子:“你幹嘛打人?”
沅嫋嫋看了一眼那女子,轉而又拉過冬雪的手看了看,略微有些紅腫,看來此女子是個習武之人,再轉過身打量著眼前那名女子:“如若是我的婢女擋住你的路,我替她向你賠個不是,只是我們已然是站在路邊,外邊的路寬暢程度,姑娘橫著走也行,不知為何姑娘要出手傷人?”
“哼,我愛走哪走哪,她的手就是擋住我的路了,我沒砍掉她的手便是算她運氣好!”那名女子輕蔑地說了一句,便撞開冬雪的肩膀走了。
“你。”冬雪氣不過正想上前拽住她,沅嫋嫋便攔住冬雪。
“先去找些冰塊敷一敷,不然你的小手要變豬蹄子了。”沅嫋嫋仔細地察看冬雪的手,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麼會腫得這般厲害。“我們去一趟濟世堂。”
“可是王妃!”冬雪看了一眼自己的有些紅腫的手,氣不過地說道:“好生沒禮貌這個人,又沒指到她,就動手打人!說她是野蠻人也不為過,嘶,王妃,手有點痛。”沅嫋嫋正在按著冬雪的手,吃痛的感覺打斷了冬雪本還在生氣的點。
“遭了,那人可能對你下毒了。”逐漸發現冬雪的手有些發紫。沅嫋嫋皺緊眉頭,只是剛剛那名女子已然消失在人海中,但是已然記下她的外貌。
她那雙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與疏離;她的面龐輪廓清晰分明,猶如雕刻大師精心雕琢而成;再看其妝容精緻無比、衣著打扮更是非同凡響——只見她身穿一襲鮮豔奪目的大紅袍衣裙,彷彿一朵盛開的牡丹花般引人注目;頭上還插著三支華麗至極的和田玉簪子,閃爍著溫潤的光澤;手腕上戴著一副鑲嵌著寶石的金手鐲,手指上則套著幾枚璀璨奪目的戒指……這通身的裝扮無一不彰顯出她高貴典雅的氣質,但同時也讓人感受到她那毫不掩飾的張揚個性和跋扈作風。
“不像是大都人士,也不是尋常貴女的做派,究竟是何方人物,且還有內功加持的掌力,不管了,要先去濟世堂解毒。”說罷便伸出手封住冬雪中毒那隻手的穴位,以防毒性蔓延。
“不是吧,有毒!”冬雪有些驚訝地看著自己紅腫的手:“王妃,那個狠毒的女人!!!!嗚嗚嗚!!!”
“好啦,好啦,有王妃在,別怕!”沅嫋嫋搖了搖頭,招手攔住一輛馬車:“去濟世堂。”
“是。”馬伕等兩人上了車便往濟世堂的方向行駛。
到了濟世堂,沅嫋嫋仔細地檢查了冬雪的手,先是冰敷消毒,再上解毒的藥,才放下心來坐下。
“幸虧只是尋常的毒,若是下些異族的毒,一時半刻配不出解藥,就難搞了。”沅嫋嫋坐在椅子上鬆了一口氣。
“王妃!!!嗚嗚嗚!!那個狠毒的女人!!!”冬雪一邊淚眼濛濛地看著自己的小手包得像個粽子一樣,一邊罵罵咧咧的。
“放心啦,這個虧,王妃不會讓你白吃的。”沅嫋嫋用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