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的話一樣,眼淚不停地掉。
荀良佑怎麼說就怎麼做,看見她繼續掉淚他就伸出手去拉她抱在懷裡的枕頭,然後轉身要去丟掉,左佐大叫著跳下床去,用力搶了回來,蹲在角落裡背靠著冰冷的牆壁,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荀良佑把人抱了起來,左佐本能地反抗,他緊緊地將人固定住,冷著臉開口,“還敢不敢哭?再哭一下試試,我把你扒光了丟出去!還敢不敢?”
“不敢……不敢了……”一想到自己被扒光了扔在人群中,左佐就連連搖頭,吸了吸鼻子,真的不敢再哭了。
“再哭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荀良佑把她抱回床上,開啟門再次出去了,經過一番觀察,他可以確定左佐是鑽狗洞逃走的。
一想到就來氣,連夜讓人把狗洞封了,並且吩咐了人要是看見左佐要出門就攔住,她這下就是能遁地也難逃開他的魔爪。
放在客廳沙發上的手機響了,是左佐的,於菲拿起來看了一眼,便出去找荀良佑,說是岳父。
荀良佑現在很不爽,別說岳父,親父也不接,皺著眉拿過手機直接丟進垃圾桶裡。
半個小時後,哭了一天的左佐累得閉上了眼,抱著枕頭安靜地睡著。荀良佑推門而進,看了蜷縮成一團的身體一眼,去浴室裡打來了熱水,浸溼了毛巾擰乾,把她的腳輕輕擦乾淨。
弄好了就關燈躺上床,伸手想把左佐懷裡的枕頭拉開,哪知她抱得太緊,荀良佑只得放棄,換個位置從身後擁住了她,緩緩閉上眼。
第二天醒來的左佐不哭也不鬧,懷裡自始自終都緊緊抱著一個枕頭,呆呆地坐在床上,要不就是躺著,連床也不下。
荀良佑喂她吃飯她就吃,抱著她去洗澡她就洗,他有時候會湊過去親她,她不回應也不反抗,呆呆愣愣的。
荀良佑分開她的腿,緩緩進入她的身體,左佐眨了下眼,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身體開始被動地晃著。
左佐每天都不和他說話,甚至連看都不看他,荀良佑心裡難受,只能從這方面的事情上尋找安慰。
他吻遍她身體的每一處,用靈活的舌尖挑逗她,用超高的床技把她征服,看她臉色由白變紅,又漸漸轉成淡粉,聽著她到達最高處時控制不住地發出低吟聲,身體抽搐著嬌喘,額頭掛著一層薄汗。
左佐腳抽筋了,荀良佑也不知道怎麼發現的,退出她的身體,把她的腳拉直,等到她恢復好,便低頭輕吻她的腳趾,舌尖舔過腳背,順著修長雪白的腿吻了上去。
左佐滿臉通紅,荀良佑又重新開始抽動。
這個星期內,他每天都和她做,有時候早上,或者下午,晚上也有,甚至是在半夜突然醒來時,只要他想要了,就會把她按倒,不知疲乏地重複著最原始的動作。
做完了就像只饜足的狼,懶懶地躺在她身側,汗水滴進完美的髮際線,他吞嚥了下,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著,身體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心卻越來越空蕩。
第八天早上,左佐從原始人的生活開始走進正常人,荀良佑給她穿上了衣服,叫來了醫生幫她的臉上的傷口拆線。
當年中午,恢復自由身的左佐重新走出了房門,荀良佑專門請了高階廚師到齊眉山來,給她做了滿滿一桌子美味的菜。
左佐坐在椅子上靜靜地吃著,荀良佑不停地給她夾菜。
當天晚上,他抱著她在床上睡覺時,唇貼在她耳邊問她,“還覺得我可怕嗎?還想離開我嗎?還不想跟我說話是嗎?你不喜歡我了是嗎?”
話音剛落,他又換了副口氣,霸道地命令道,“不許覺得我可怕,不許離開我,快跟我說話,不許不喜歡我!”
左佐一直靜靜的,在山上生活的時候八年沒說過話,在這裡她又創造了一個八天,這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