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殼,我不禁掏出張道陵送給我的龜殼,然後遞給她:“你看一下這個龜殼。”
她接了過去上下左右前後,甚至裡面都很認真地看了看說:“你從哪裡弄來的?”
“也是有人送我的。”我答道:“不過,我一直不清楚,這龜殼有什麼作用,只看龜殼,也是一隻很普通的龜。”
“你想它有什麼用?”朱美芸笑著問道。
“比如手持龜殼,可以騰雲駕霧,或者七十二變,如果感覺這有些誇張,那就手持龜殼可以讓自己的力量大增,一人單挑三百人等,但這都不可能,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手持著它,可以當板磚砸人。”我說。
她笑了笑,說:“我聽說子暄的那個龜殼是白色的。”
“那你聽說葉子暄那個龜殼有什麼作用沒?”
“當時我想不明白,為什麼葉子暄因為一隻龜殼要與我分手,所以我很想知道原因,但是葉子暄一直沒有回答,也從那時起,他一直躲著我。後來,聽同寢室的姐妹們說,他那個龜殼裡面有一個字?”
“什麼字?”
“不知道,不過你這裡面也有字。”她看了看我,然後把龜殼送給我。
我急忙接過去,把龜殼像望遠鏡一樣放在眼前,果然在上甲的內部有一個歪歪扭扭的字,是一個“明”字。
明?什麼明?反清復明?現在清已滅亡,還反個毛。
明?難道是明教教主?但我不記得金庸說過,明教教主張無忌還有龜殼大印啊。
那葉子暄的龜殼裡面是什麼字?
我正想到這裡,朱美芸說:“子暄那個龜殼是白色的,而你的這個是黑色的,不知道送你龜殼的人與送他龜殼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朱美芸想的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有想,上次神遊之時,不是還問張天師嗎?但是因為福嬸要抹我脖子,最葛玄趕了回來。
“我差點就知道了。”我說。
“關於龜殼的事,我知道的就是這些,我剛說過,從那時起,子暄就一直躲著我,而且畢業後,就更見不到面了。”
“我感覺,可能是他一開始的生活與後來的生活,落差太大吧,所以才有意避開你。”
“對了,是子暄讓你來我的嗎?”
“不是。”我說:“是我自己來的,不過你不用失望,他倒一直想著你,你知道那天我下那麼大的雨,我為什麼在外面看你嗎?”
“不知道。”她笑了笑。
“那天晚上下著大雨,我與葉子暄本來沒有打傘,想早點回去,誰知在路過那個商場時,葉子暄看到你在試衣服,然後就很落寞地走了,我過去看你,是想確認一下是不是你。”
她嘆了一口氣,然後說:“不過,怎麼說呢,我現在已經嫁人了,有些事情,一但錯過,就錯過了一生。”
“我明白,我也沒其它的事情要問了,那我走了,有空再聊。”我說完,起身要走。
誰知剛走兩步,她站了起來,然後說了一句:“你等一下。”
我以為她要做什麼,只見她從手提袋中,掏出兩沓錢,說:“這個你拿著,我想子暄應該也過的不是很好。”
看到這裡,我不禁想起朱清雲當時給我與葉了暄錢,而朱美芸現在也要給我們錢,但這兩種境地,根本不同,父女之間,差別太大。
我不禁笑了笑說:“你別誤會,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經過,不是來騙你錢的,請你相信我。不過,你把咖啡錢出了就行。”
說完之後,在她的目光之中,我帶著龜殼離開了咖啡店,深藏功與名——
坐在公交車時,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就是我與葉子暄坐著幽靈火車去陰陽交界之處時,他與他奶奶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