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了。”
“活該!但是你哥怎麼又殺人了?”
“我哥他膽子小的很,殺雞都不敢,怎麼會殺人?這一定是冤枉啊。”小龐愁眉苦臉地說:“子龍大師,你一定要幫幫我!”
“怎麼幫?”
“你不是市刑警隊有熟人嗎?”
“如果大龐真的殺人,找熟人也沒用;如果沒殺人,你放心吧,會因為他性騷擾,批評教育,最多關個兩三天就放了,畢竟不是大罪。”
小龐也是乾著急,卻沒有辦法。
回到302樓下時,看到房東太太正在同其它幾個樓的房東著什麼,她看到我來,急忙說:“子龍大師,你得鎮我們這棟樓啊。”
“什麼意思?”
“村那邊有一個出租屋內出事,一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死了,據說現在把嫌疑人都抓了起來,就是大龐啊。”
“大龐?女大學生?”我看了一眼小龐,小龐急忙擺手說:“不可能的,一定是搞錯了,我哥怎麼會做這麼傷天害理的事。”
房東太太說:“你哥真是,哎,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們了,現在讓別人都知道我這樓有一個殺人犯!還是弓雖。女干犯,丟死人了,這附近有小發廊也要不了多少錢吧?”
我說:“房東太太,先不急,把話說清楚,他究竟怎麼了?”
“那個女大學生據說被弓雖。女幹了,然後就死了。”房東太太又看了一下小龐,小龐頓時縮起了脖子。
這事不管幹沒幹,在沒有查清之前,確實感覺丟人。
“怎麼死的?掐死?捅死?總要有一個死的方式吧?”我問。
“只知道死了,怎麼死的不知道。”房東太太說。
小龐這時又喃喃地說道:“我大哥真的沒幹過,他不是這種人。”
房東太太又狠狠地瞪他一眼說:“你大哥真是變態,哎,我這樓住著這號人,以後村民們會看不起我的。”
我說:“房東太太,此事先不著急,大龐有事沒事,還沒有定,不必捕風捉影,不信謠,不傳謠。”
房東太太說:“子龍大師,如果這事是真的,你可得保護我。”
我點了點頭,然後與小龐一起回到三樓。
晚上十點鐘時,大龐回來了。
看到小龐時,大龐竟然哭了起來。
既然他能回來,說明他沒犯事。
等他們兩個像演戲一樣的哭夠了,我便問大龐究竟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扯上弓雖。女幹別人的罪名。
大龐說:“就因為摸了一個專門抓公交色狼的警花,所以就被關了起來,我這真是第一次啊,以前沒幹過。剛好村裡出現一起弓雖。女幹案,就認為我是嫌疑犯,現在查清了,我不是弓雖。女干犯,不過真兇未抓,那女孩……”
說到這裡,他突然吐了起來。
“怎麼了?胃裡不舒服?”我問。
他說:“不是,太變態了,太變態了!”
“誰?”
“那個兇手啊,弓雖。女幹案的兇手!”大龐一邊吐一邊說:“我看了那具女孩屍體,我幾天都不想吃飯。”
“到底怎麼回事?”
“那具屍體表面就像燒焦一般。”大龐說:“天哪,大惡心了。”
“放火焚屍?”我問。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放火焚屍,因為屋內一切都好,哪怕她的床單都沒有被燒過的痕跡,但她的屍體確實燒焦了,而警察又說這是事發現場,不過不管怎麼回事,我沒事就行,只是可憐那個女孩……”
大龐說到這裡,又開始吐了起來。
這聲音驚動了姣兒,她走出門,不禁捂住了鼻子,並說了一句:“弓雖。女幹罪著,輕著充軍,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