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準備回去,誰知碰到了一個奇怪的男人!”
“男人有什麼奇怪的?”
“這個男人就是奇怪,後半夜,人們早就睡了,但他一個人走在二馬路上,穿著一件黑皮衣,戴著一幅墨鏡,年齡看上去與我們差不多,不過他的頭髮全白了!”
“少白頭?這是腎虛的表現!”我說:“有什麼好奇怪的?”
“腎虛,我草,他一點都不腎虛!”說到這裡,兩個混子搶著說:“彪哥當時碰到他,本來他並沒說什麼,我們走了也沒事,誰想到,彪哥酒勁上來了,要他說對不起。然後他一直沒說話,當然也沒說對不起,彪哥當時就發怒了,拿出飛鷹就向他後背砍去,誰知就在砍刀快砍到他後背時,他根本就沒有回頭,伸手抓住彪哥握刀的手,然後一個背摔,彪哥頓時摔到白頭髮男人的面前!我們到這裡,也拿出飛鷹,誰想被他一個橫掃千軍的步法,把我們二人絆倒在地!我們二人知道遇上了狠角色,所以不再說話,卻不想彪哥還在罵著:“日你孃的,有本事,你打死老子,有本事,你去北環!”
白頭髮男人本來要走,聽到彪哥的這句話,停了下來,然後從地上抓住彪哥的領子,進接舉到了空中,用很沙啞的聲音說:“你想死?我成全你!”
說到這裡,他拔下了一根頭髮,扎進了彪哥的臉上。
聽到兩個混子說到這裡,我猛然想起葉子暄前面說的釘咒。
第十九節:銀髮男子2
銀髮男子2
釘咒,前面葉子暄說的很清楚,是取棺材釘磨成比毛孔還要細的針,刺進人的面板,然後遊走於血液之中,最後一直來到神經末梢,然後控制人的方法。
難道白髮男人用的就是釘咒?不過他用的是頭髮,而不是棺材釘。
也有另外一個可能,白髮男人將棺材針藏於頭上,用時從頭上取出,讓這個二個進豐混子以為是白髮男人的頭髮。
想到這裡,便問:“兩位兄弟,你們當時喝的醉眼朦朧的,能看清他是拔掉頭髮扎進扎進彪子臉上的嗎?”
瘦點的混子說:“大哥,我們喝醉了,但眼不花,他的頭髮是白的,不過不是老年人那種白,有些像染過的那種牛奶白,他拔掉頭髮,完全可以在路燈下看的清楚!”
瘦子既然這麼說,看來白髮男人並不是將棺材針藏於頭上,而確實是頭髮,因為棺材釘再怎麼磨也磨不成牛奶白,因為它本身就是藏青色。
想到這裡,突然感覺這個白頭髮男人很可怕。
胖點的混子接著說:“他拔掉頭髮之後,扎進了彪哥的臉上,不過頭髮怎麼可能像針一樣扎進肉呢?所以那根白髮一接觸彪哥的臉,他便鬆手了,誰知那根白頭髮竟然像一條螞蝗一樣,完完全全鑽進了彪哥的臉!”
胖混子說為裡,不禁顫抖了一下。
“你怎麼了?”我問。
“我想起來,就怕,就像是他的頭髮鑽進了我們的身體一樣!”胖混子答。
“白頭髮男人只做了這些?”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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