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煒被摔了一下之後,迅速站起。
這個黑影,就是小黑。
小黑又衝著杜煒吼了兩聲,然後翹起了尾巴,我當時又愣了,五條尾巴,果然那兩個怨靈石不是白吃的,而且它的體形明顯要比四尾小黑大了一圈。
杜煒看到這裡,從窗戶中跳下,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看著杜煒遠去,小黑也要跳窗,我急忙把它叫了回來。
房東太太此時已經完全倒地,我試了試她的呼吸,然後敲了敲鐘正南的門。
鍾正南在屋中說:“我已經死了,別叫我,求求你!”
我說:“鍾兄,是我。”
“子龍大師,你別叫我,我知道你是大師,你一個人就完全收拾掉了那個杜煒。”
“沒,他已經被我們打跑,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忙。”
“我沒什麼忙可幫的,子龍大師,求你放過我。”鍾正南急忙說道。
“是這樣的,杜煒已經被打跑,但是房東太太已經嚇至昏迷,需要做人工呼吸……”
我還沒有說完,鍾正南穿著內褲便開啟了門,對我突然來了一個熊抱,然後對我就是一口,我急忙掙開了他說:“鍾兄,不是我做人工呼吸,是包租婆!”鍾正看到暈倒的包租婆,當下上前一把抱住,興沖沖地回到房間,然後對我說:“子龍大師,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我的,改日我若真的能逆襲成為包租公,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
我又回到杜煒門前,他的屋中我並沒有進,以免破壞現場,想了想打電話給江娜:“速來我租房這裡,發生了一起刑事命案。”
江娜本來似乎有很困,不過或許是職業習慣,馬上說OK——
二十分鐘後,江娜與兩名幹警同事來到了這裡。
我把來龍去脈說給她之後,她戴上手套與那兩名同事來到了杜煒的房間。
雖然他的房間味道濃一些,但這是杜煒屍體發出來的味道,也不能怪他。
他雖然宅,但房間整理的也不錯,不過畢竟是租住的房子,除了一床一桌,還有一個便攜衣櫃之外,也沒什麼東西了。
江娜拉開衣櫃後,然後拿出了數條黑絲。
“他穿這個?”江娜問。
“估計不穿吧,可能有這個癖好。”我說。
“我們發現一具女屍,應該是附近上班的女員工,不過她全身的衣服都被扒光了,有性侵的跡象,但是並沒有找到原兇,在她的身邊倒找到了一些碎片,就是絲襪的碎片,如今看到這些黑絲,我突然想起了那件案來。”
“那個認屍啟事我看過,你不會認為他就是兇手吧?”我說。
江娜說:“我會帶這個去好好看看。”——
江娜離開之後,我回到屋中躺在床上。
我想著這小子難道真的去吧人家姑娘給弓雖。女幹了?這個真的不太可能,這傢伙雖然宅,但也不至宅到心理變態吧,這附近有許多按摩髮廊什麼的,每到夜晚都會發出曖昧的燈光來,他如果需要可以去那裡,不至於做這種事,更何況,上次因為黃皮子的事,他一定會教訓深刻。
剛想到這裡,又聽到“嗒嗒”的高跟鞋之聲,從杜煒的房間中傳來的,本來我當作沒有聽到,但是越不想聽,越不斷敲擊著神經。
不得已只好起床,再去敲二龐兄弟的門,說:“兩位,快起來,與我一起看看306的房間。”
“子龍大師,剛才不是警察調查過了嗎?還看什麼?”
“你們不是死了嗎?聽的這麼清楚?我剛才聽到306的房間中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你們聽到沒有。”
大龐說:“我們沒有聽到。”
小龐說:“那是你的幻覺!”
“幻個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