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這都兩關了……”
王拓看著方室中的向鴻羽,暗自著急。
朱兄弟在第一關幹了一票的,身份都暴露了,這傢伙還活蹦亂跳的。
不行,他得想辦法幫他一把。
想到就幹,王拓心下一橫,直接一拳轟向“向鴻羽”方室,誰知拳面觸及透明牆壁,就被全數反震回來。
他踉蹌幾步,臉色不好看。
隔壁散修看到頓時大笑,“王兄弟,你這是吃飽了撐著了?天青閣卷宗上寫得明明白白,這方室別說是你,就是真傳天驕們出手,也不會有半點損傷。”
王拓呸了一口血,“我知道,就是想試試。”
他乾脆坐下來,兩眼盯著棋盤,開始琢磨。
強攻不成,那就只能早點出去,提前埋伏,怎麼著也得幫朱兄弟攔住那狗東西。
方室空間很快靜下來。
“向鴻羽”盤膝坐在棋盤前,稍稍等待片刻,便見棋盤上憑空出現一個未解棋局。
“還和當年一樣……”
他瞳光微閃,立刻下子。
其餘方室內宗門子弟,亦是毫不猶豫下子。只有散修兩眼一抹黑,盯著黑白子錯落的棋盤,不得要領。
棋關的內容簡單直白,亦無危險,接受考驗之人所要做的,只是下棋。
破局者最多者,當獲第三關魁首。餘下以時間先後、破局多寡排名。
四極秘境錯雜多變,每一屆弟子所遇棋局都不相同,但萬變不離其宗,掌握一定規律後,便可先行命門中弟子準備,到了棋關,便可比他人先行一步。
這對宗門而言,乃是慣例,但對散修來說,卻是實打實的吃虧。
向苼坐在蒲團上,手執白子,眼裡思索之意漸濃。
天青閣卷宗對棋關的描述模稜兩可,其中多有宗門插手篡改的跡象,她一個字也不信。
方才她坐上蒲團,便已明晰其中基本規則。
這棋局看著像是前世的圍棋,規則卻要複雜許多,也就盤算能力極快的修真者玩得了,放在普通人身上,怕是下不了一局,就會心力衰竭,無以為繼。
這第一局棋,破解還算簡單,她心中推演一番,便有了結果,只是……
這棋局為何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她眉頭微蹙,竭力回憶,也不急著下子。
棋局越是簡單,就越能看透其背後深意,若是她急於求成,先全力破解,等到後面棋局愈發複雜多半,再想看出這一絲熟悉之感的來源,就難了。
在向苼隔壁的亦是一名散修,看上去頗為年輕。
他對著天書般的棋盤,抓耳撓腮了半晌,仍然舉棋不定。
嘆了口氣,他抬頭再看到牆壁上大多方室都已下子,有的甚至已經解開好幾個棋局,心中不由暗自焦灼,更有一股挫敗感。
自己好歹也算是散修中的強者,比起宗門子弟真就如此不堪?
想著,他偏頭看到向苼亦是一子未下,頓覺安慰許多,終於定下心神,專心琢磨起來。
啪!
姜易面色從容,落下最後一枚棋子,棋局頓時解開。
棋盤上白光一閃,又出現新的棋局。
不到半刻鐘,他已下到第四局。
這速度不可謂不快,姜易卻毫不在意,好似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沒什麼可驕傲的。
門中只知他精修多年,道行可稱同輩第一,卻不知他也擅推衍,平日更喜弈棋。
歷屆過棋關,排在第一的約莫五十上下,最高記錄者也不過六十七關。
他卻有把握將這記錄推到八十以上。
第一關與第二關,充滿不確定性,他都未能得魁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