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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剛介紹完,武鵬飛也燒完了衣服,一步三搖地晃了過來。
他還沒走到跟前便笑著叫道:“原來牛老哥也是今天出來,恭喜恭喜。”
牛大力抬頭看到是他,也扯著嗓門叫道:“哈,這不是小武子嗎?你小子也出來了。既然出來了,今後就要好好做人,不要再進來了。”他嗓門極大,一句話說完,連不遠處監獄大門外執勤站崗的年輕武警也聽到了,竟也繃不住笑了起來。
武鵬飛卻是一臉的尷尬,心想咱們兩個都是剛從裡面出來,大哥不說二哥,你也不用這麼損我吧。但顯然牛大力在裡面的時候,頗有威德,武鵬飛臉上訕訕地,卻也沒有還口。
武鵬飛乾咳兩聲,遮一下尷尬,一轉臉對賈六道:“哎呦,我說怎麼老遠看著臉熟呢,這不是賈六哥嗎?想不到你和牛老哥還是相識。幾年不見,六哥白胖了許多啊,唉,還是外面的日子舒服啊。”
賈六並不理會他話裡帶的刺,不動聲色地叫了一句:“飛哥你好,胡二哥很想念你。”
武鵬飛的手下一直叫他武哥,這時聽賈六叫他飛哥,不由一怔,還沒琢磨過味兒來,賈六已經給雙方介紹起來。
介紹王武的時候,武鵬飛聽到手下不由地一片吸氣聲。武鵬飛這才明白賈六為什麼叫自己飛哥了,不由上下打量王武,眼中頗有輕蔑惱怒的神情。但耳邊傳來手下在背後輕聲議論王武的隻言片語,心裡卻也有些含糊,不敢輕易對王武難。
兩撥人略略交談幾句,卻是話不投機,很快就告辭分開了。
武鵬飛那裡車多人多,亂糟糟的忙活著。
王武四人輕裝簡行,上車後很快就離開了。
在回市區的路上,賈六忽然接到肖傲天的電話,說是已經準備好了酒宴,把蘇雨晴及老白他們也都接過去了,今天是特地為牛大力接風洗塵的。
四人一商量,乾脆直接驅車趕往肖傲天說的酒店。
到了酒店才現,肖傲天竟然包了酒店的所有單間,擺了了幾十桌的酒席。苦松對此評價道:“接風是假,慶功是真。”除了牛大力不明所以,王武賈六皆暗自點頭。
到了肖傲天所在的包間,眾人相互介紹完畢,不免有一番寒暄恭維。
牛大力本就是好熱鬧的人,真以為是為了自己接風,還沒喝酒,骨頭便先輕得沒剩幾兩了,一副陶然自得的神情。
眾人落座,肖傲天五人坐在上,牛大力和苦松老白何無牙坐在一起,賈六也在末座作陪。蘇雨晴和老白的媳婦自有女眷陪著另有單間。
坐下後,眾人正爭論著該由誰先向誰敬酒的問題,一個手下敲門進來在胡老二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胡老二聽了臉現喜色,忙道:“他也回來了,先讓他來這裡找我。”那手下領命去了。
原來武鵬飛他們只比王武略晚些回到市區,在路上也接到了笑傲天大擺酒席的訊息。既然笑傲天的人大都在酒店裡,他們便也直奔這裡,只是卻不知道這酒席是為什麼擺的。
剛到酒店,便有胡老二的手下看見,忙去告訴了胡老二。
武鵬飛一幫人下車後現酒宴盛大正沒去處,有人來告訴武鵬飛讓他直接去胡老二坐的房間。
武鵬飛這下禁不住心中有些意淫起來,心想這次牢可真沒白坐。
於是興沖沖地跑了過去,進屋一瞧,卻現一張大桌子已經坐滿了人,心裡雖納悶,還是先走到肖傲天他們身邊,給四位大哥見禮。
胡老二見到他頗為高興,略略問了他幾句在裡面過得怎麼樣,便給他一一介紹在座眾人。
武鵬飛這才弄明白兩件事,第一,這酒席不是為他擺的,所以這屋裡根本沒給他留位子。第二,那個怎麼看都不順眼的王武竟然是第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