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瓶走了。走到廂房門口,麼曉玉回頭沖慶豐說:二哥,你應該交飯費了。
慶豐的臉在暮色中紅了,幾天前說好的伙食費慶豐仍拖著沒交,看來再蒙吃蒙喝這條路是走不通了。他低下頭,夾一塊木須肉丟進嘴裡,心裡開始盤算起來,去哪弄點錢呢?
第二天,10點多鐘。慶豐吃飽了直瑜剩下的早點,決定出門碰碰運氣。剛推開紅漆大門,面前忽然出現一條呲牙咧嘴的大狼狗,&ldo;汪&rdo;地沖他一聲狂吠。慶豐嗖地跳進門內,掩上門,從門縫裡探出頭。也沖它&ldo;走開,走開&rdo;地叫喚。那狗見了生人也不怵,彷彿對慶豐的圓臉產生了無限的興趣,汪汪汪地叫得更歡。人狗僵持了好一陣,還是遠處的小福跑過來,把狗轟了開去。
慶豐今天拋棄了油頭粉面,穿了一身半舊的衣服。他知道今天的目標不是什麼高雅所在,因此就換了這身行頭。每年慶豐回15號呆不上多少天,但每次回來都必去石海子。那是離松安街不遠的一個湖,過去是皇家園林,後來荒了,成了一個具有天然意味的野湖。慶豐從小就在那裡游泳,捉小魚,他非常喜愛那湖碧綠的水,因為那水總是那麼寧靜,給他以無盡的遐思。
慶豐施施然逶迤而行。穿過一個月亮門,再走過一段冗長的階梯就看得見湖了。湖畔的緩坡上長滿了綠茸茸的草,青草的背後有一片稀稀的小樹林,樹林並不孤單,中央掩映了一個優雅的茶館,一個茶幡高高挑著,上寫&ldo;風入松&rdo;。慶豐和同道們打著招呼,收拾了一塊地方席地而坐。他從手提袋裡掏出一副塑膠棋盤,麻利地擺上棋子兒,棋盤是新的,棋子也是新的。這讓慶豐的心情為之一振,一股成功感油然而生。客觀地說,慶豐這一掙錢方式是選擇得比較合適的,因為松安街附近的閒人比較多,來石海子的遊客也不少,因此慶豐每年回來下一陣野局,他的收入還是不錯的。他擺的江湖殘局花樣翻新,下一盤價錢也便宜,輸了他付10塊,贏了他得5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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