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大爺也是清楚的,還曾被大爺給拿住過,但大爺也沒怎麼為難她。您也知道寶珠在大爺身邊這些年了,兩人自幼的情誼在裡面。早些年您不是想讓大爺將寶珠給收了房麼,但礙於大爺的身體一直沒有開口。大爺很器重她,當然也會包庇她。您要是不信的話將大爺叫來當面問他,就什麼都知道了。”
黃夫人聽後仔細想了想,後來有些惱了:“要真是如此,她到底是辜負了我對她的一片信任。她這是監守自盜。”
“所以夫人要不要將她叫過來問問看?”
“當然,難道就任由她這樣發展下去,松山館只怕都會被她給搬空。”
當下便有人去傳話。沒一會兒寶珠就到了跟前。黃夫人念及寶珠的家人都在蕭家做事,也都是講臉面的人,寶珠小小年紀進了府,這些年了也不容易。當時她將跟前人給屏退了,只留下了寶珠在跟前說話。
“可知道我叫你來是為何事?”
寶珠愣了一下,然後就給黃夫人跪下了,她請求道:“夫人您不必趕奴婢,奴婢也沒有顏面在這裡繼續待下去。”
沒想到她認罪竟然這麼快,黃夫人便料到肯定是傳話的人透露了什麼。這樣也好,省了她許多口舌,因此道:“既然你知道做錯了事那就容易,咱家可絕不允許監守自盜的事出現,不用我說你也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既然如此我也不敢再留你。這裡回去收拾收拾,然後儘早出去吧。”
寶珠沒有一句辯解,她給黃夫人磕了幾個頭就回了松山館。
寶珠回去後直接去面見了蕭閏棠,她含淚交待道:“大爺,奴婢這就要出府了,從今往後您各自保重,和大奶奶好好過日子。”
“母親叫你去就為此事?”
寶珠含淚點頭,蕭閏棠嘆息一聲,有些無奈地說:“既然已經定下來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以這樣的理由出去或許不大光彩,但好再留下了一條命。從今往後改過自新便是。”
寶珠泫然欲泣,她對著蕭閏棠拜了幾拜。
蕭閏棠背過身去,他不能留寶珠在跟前,真實的理由只有他們各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