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勳也沒理他,將沫兒扶起來做到了椅子上。“我沒有推她……”易淺溪的哭腔越來越濃了。“又沒人說你,你只要給沫兒說聲‘對不起’就可以了啊!”江宇勳顯然有些生氣。
“可是……可是……我沒有推他……”易淺溪也哭了。
“明明是我看見你推他的!”江宇勳徹底生氣了。
“我……我沒推他……”易淺溪生氣地丟下手鍊,哭著跑開了。手鍊收到了重大的打擊,上面的珠子也就散落一地。江宇勳見易淺溪跑開了,不是追易淺溪,而是反過來安慰沫兒。
面對前面這個楚楚可憐的女孩,江宇勳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
【易淺溪轉頭】
易淺溪哭著跑回了家,躺在床上,眼淚浸溼了半個枕頭。她在啜泣,當然,啜泣是無聲的。
第三章:淺夏·心殤
【悠藍/文】
哼哼,看來只能使出最後的絕招了!
寧千墨輕輕跑到佐佐背後,狠狠的拍上淺溪的肩膀。
“啊啊啊啊!”高於60分貝的叫聲,從淺溪嘴裡發出。
自從嘉敏無意間拍了佐佐肩膀一次,和淺溪關係好的同學才發現,其實想嚇到淺溪,就是要狠狠的拍她肩膀。
因為淺溪人好受歡迎,所以知道淺溪這個弱點的同學都會狠狠的拍下去,狠狠的嚇她一次。
“你幹嘛啊!嚇死人是不是!”淺溪摘下耳機,不悅的說到。
“對不起啦,可是你那樣真的挺好玩的。”千墨沒心沒肺的笑了笑,她知道淺溪不會生氣的。
“算了,有什麼事你說吧。”果然不會生氣,淺溪真是好性子。
“那個…週六我們都可以去。”千墨說到。
“哦,微末她媽媽讓她週六出門?”淺溪問道。
“她呀,她和她媽媽說是學校要她去畫板報。”千墨說完,淺溪就抽了抽。
呵呵,這妞真行,一年幾次都找藉口說畫板報,她媽媽不懷疑嗎?
“蘇憶潼呢?”千墨沒看見憶潼,憶潼和淺溪是同路的,平常一定會和淺溪一起回家,可今天卻沒有看見憶潼。
“憶潼去親戚家,不同路。” ;淺溪淡淡說道。
“哦。那我回家了,明天見~”學校的學生差不多走光了,千墨想想該回家了。
“嗯,再見”淺溪說完,習慣性的把白色耳機帶上,右手插入口袋,
不知不覺這已經成了個習慣了呢,呵呵。淺溪想想,自嘲的笑笑。
右手,在十二歲那年因為和兩個朋友騎車而摔傷,傷口深一厘米左右,再深一點,手掌就可能會穿透,縫了兩三針,在那期間,易淺溪習慣於輕輕的合攏右手,傷好後,易淺溪習慣於合攏右手,因為手容易冰涼,所以喜歡手插進袋子裡。
自那以後,那兩個朋友不在找易淺溪聊天玩耍,成了熟悉的陌生人。沒有最字。
“嘩嘩譁……”溫熱的水從花灑裡噴出,那天晚上快睡的時候,爸媽因為易一澈被易淺溪打而責罵易淺溪,爸媽越說越傷人,他們說著,易淺溪偷偷哭泣著。
明明不是這樣。是易一澈先傷她她才自衛的啊……怎麼這樣……被子蓋著易淺溪,眼淚不停的流下,窗外下著大雨,嘩嘩大雨的聲音打在易淺溪心口。多日以後,易淺溪在日誌上寫了篇日誌,內容包括著她認為經典的一句話:當淚水落下,我才知道我流淚了。
她的童年在許至的陰影中度過,在右手那一厘米的傷疤中度過……沒有人真正走進過她的內心,真的沒有人。
也許從易一澈出生開始,如果兩個孩子一定有一個不得寵,那麼我註定是那個不得寵的人。當一個家庭有了兩個孩子,說明那個較大的孩子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