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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隸實在忍不住，跑到外頭狂吐了起來。

“李法醫，你過來一下。”身邊的警察對蹲在地上的男人喊道。

那個李法醫抬起頭，有些奇怪地看著面前陌生的人，“什麼事？”

“你和他們說說，死者大概什麼時候死的，以及怎麼死的。”

李法醫看著警察，疑惑地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不過，似乎有點小本事。”

李法醫也不囉嗦什麼，直接對那兩人說道，“死者連正宇，死亡時間大概是凌晨三四點，不過具體的時間還要回去驗證，至於如何死的，從屍塊上來看，應該是在死者還活著的時候，生生將他的身體割開，不，應該說是撕開，從手到腳，然後是身體，不過很遺憾，死者的內臟全部不見。看來兇手有收藏內臟的癖好。”

又是這些怨鬼的惡趣味。

左靈無語地想著，剛想在林巫一背上蹭一蹭，然而還沒有所動作，卻被人提住了領子，拉到前面去了，“小姑娘，可別躲在我身後呢。”

沒了林巫一，噁心的味道一下子撲鼻而來，差點就讓她吐了出來。

“我想吐。”

“你不是早習慣這種味道了嗎？”林巫一笑了笑，看著縮在角落的馬文廣，“解決完這個人，就回去吃飯。”

一聽到吃飯，左靈終於忍不住乾嘔了出來，不過她很慶幸自己什麼東西都沒有吃。乾嘔完，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往馬文廣那邊走了過去。

“那啥，能不能告訴我，你朋友為什麼會死？”

馬文廣聽到左靈的聲音，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隨即捂著臉，驚恐地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麼人都沒有，但是他就這樣被撕成塊了。”

李法醫在一邊插嘴道，“這個人親眼看著他朋友被撕成塊，還說是什麼鬼魂做的，不知道是不是嚇傻了。”

“那他是兇手嗎？”

“理論上來說不是，畢竟一個人力氣再大，也不可能生生就將人給撕碎。看這屍塊上的切口，不像是用什麼工具造成的。”

左靈點了點頭，繼續看著馬文廣，“你們是不是曾經做過什麼事，才會導致那東西回來報仇？”

馬文廣慌亂地否定著，“沒有，絕對沒有。”

“那晚我看到有一個影子將你朋友拖走的，那個人死了嗎？而這裡，你的另一個朋友也死了，這裡殘留著那晚那個影子的氣息。你在隱瞞著什麼？”

左隸在外頭待了很久才進來，而一進來就便聽到左靈冷漠的聲音，他看著縮在地上十分恐懼的兄弟，還是忍不住走了過來，“阿靈，你為什麼要這樣逼迫著他？”

左靈瞥了左隸一眼，沒有理會他，“下一個死去的人有可能是你，因為你們曾經做的事，那個東西回來復仇了，如果你不說，下場也許會比你朋友還有慘烈。”

“夠了。”左隸突然喊道，“他們確實壞了一點，也只是喜歡嘴上耍耍賤，但沒做過什麼違法的事，你這樣是在恐嚇他你知不知道？”

“我沒有恐嚇。”左靈看著左隸，淡淡地說著，“你不知道而已，他在害怕，那個東西為什麼會盯上他們，只有他們清楚。”

“你……”

“栗子，她好可怕……”馬文廣抬起頭，眼神十分渙散，像極了牽線傀儡，“你妹妹，不是人……”

“我不是他妹妹。”左靈頓了頓，又說道，“從前是，現在以後都不是。”

“我不是人，但我不會像那東西一樣會害你。如果你不說，死的人是你。”左靈說著，拿出一張靈符，“說，不說，取決於你。”

馬文廣看到左靈手中的靈符，像是看到了救命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