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在身後,被一腳踹翻在地。
“有啥事和我說,別打我娘啊!”
沒人理會井連海的叫聲。
三少奶奶把井連海扶起來,一聲不敢吭,只是抱緊了身邊的井馥 。
蔡冬護著井珏 。
喬麥有兩個孩子,井琛雖然四歲了,但連翻身都不會。
井繡是喬麥的親生女兒,虛歲兩歲,還走不穩。
喬麥沒辦法,抱不動兩個,只能坐在地上,一個大腿放一個。
井魁緊緊拉著春妮的手,兩個人的手心裡全是汗水。
井張氏被人拉到箱子邊上,一丈紅用下巴示意她把箱子開啟。
井張氏就算萬分不捨,到現在也不能捨命不捨財了。
因為她清楚,就算她現在舍了老命,也未必能保住財了。
井張氏哆嗦著從懷裡掏出鑰匙,顫抖的開啟了鎖。
一丈紅身後的馬背上,跳下來一個年輕的女人,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
左臉上有一塊銅錢大小的褐色胎記。
她來到箱子前,彎下腰,箱子蓋卻怎麼也打不開。
“開啟!”
女人眯起眼睛,打量了井張氏一眼。
“跟我玩花招,你是不是活膩了!”
上去一腳踩住井張氏的手指。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井張氏忍不住叫出聲來。
她把手從地上拿起來,忍著疼痛從地上撿起根火柴粗細的小棍。
在箱子蓋上找到一個小眼,把木棍伸進去,輕輕一撥,只聽見啪啦一聲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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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張氏往後退了兩步,那個年輕的女人威脅似的看了她一眼。
雖說沒說什麼,但眼神傳達的意思,井張氏明白,箱子要是再打不開,她還要吃苦頭。
箱子蓋被掀開的時候,裡面大洋白花花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晃花了井張氏的眼,她使勁的擠了幾次眼睛,還是看不清晰。
井家的人都驚呆了,這兩年,井張氏經常哭窮,家裡的吃穿用度都節省了。
為的就是節約開支,誰都沒想到老太太揹著大夥,竟然攢了這麼多的錢。
年輕的女人用幾個布袋子,把箱子裡的黃白之物裝進去,掛在她自己和一丈紅的馬鞍子上。
然後土匪又衝進屋裡,這回連一間屋子都沒有放過,把屋裡吃的和衣服全部洗劫一空。
兩杆槍也被翻了出來。
土匪出來的時候,幾個人身上套著井家的衣服。
有的男人套著女人的衣服,不倫不類,但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
井張氏閉上眼睛,像有人硬生生的把她的心臟摘出來一樣。
疼到不能言語。
一丈紅一擺手,幾個土匪把井家的人全部趕到井張氏的屋子裡。
進了屋,大家才發現,老太太的炕都被刨開了,炕洞子裡面一個大坑。
原來剛才的箱子是藏在那裡的。
進了屋,井張氏才真正的從頭頂心涼到了腳後跟。
不光是炕被刨了,就連棚上的紙都被扯了下來,棚裡藏著的隨時用的錢也被翻了出來。
井家是真正的被掘地三尺了。
“你!你!你!出來!”
一個絡腮鬍子用馬鞭分別指著三少奶奶雪梅和四少奶奶喬麥,還有春妮!
井張氏的心如墜谷底,土匪不幹人事是太正常了。
她們三個可是井家大院最年輕的女人。
春妮已經十四歲了,出落得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三少奶奶雖然已經三十出頭了,但有著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