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詞!”
“甚好,甚好!”在場的自然是有不少的讀書人,詩詞好是不好,他們一眼便可以看得出。
是不是一首完整的詩詞,他們大抵也是能夠根據上下文的意思,進行判斷。
如此契合的詩詞,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這樣一來的話,那詩詞就絕對不是陳老秀才寫的。
畢竟陳老秀才只拿出了這三兩句,完整的詩詞他根本就拿不出來。
而吳菲蓮卻將這首詩詞,完整的寫了出來。
孰是孰非,不用多言。
此時陳老秀才當然是覺察到形勢有些不對勁了,他趕忙開始裝醉。
至於流月琴齋的頭牌柳瑩瑩也是覺得自己的臉,一陣陣火辣辣的疼。
她之前是如何貶低黃廷暉與吳菲蓮二人的,此時心頭就有多羞憤、就有多惱恨。
“這個,這個也證明不了什麼!”
柳瑩瑩故作鎮定的對眾人說道。
但即便是流月琴齋的主事人劉大家,此時也是選擇了默不不做聲。
畢竟事實就擺在這裡,也沒什麼好說的。
“嘿,還真是看了個笑話,還以為這詩詞當真是那陳老秀才寫出來的呢,結果竟然是這樣。”
“陳老秀才,陳老秀才要真有這詩才的話,他早就考上了舉人了,何至於此呢?”
“那是,說起來陳老秀才當時在燈謎會上被打了臉,而柳瑩瑩又是被黃小郎君拒絕了,如此看來,他們兩個合起夥來針對黃小郎君也就說得通了!”
眾人議論紛紛,不過都是贊這詩詞寫得好,都是在討論陳老秀才與柳瑩瑩二人合夥貶低黃廷暉的做法,實在是太過於卑劣。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有一個醉醺醺的傢伙撥開了眾人,他往人群之中那麼一瞧。
那醉意似乎立刻就醒了過來,“吳菲蓮!”
“還真……真是……這娘們兒……”
“她……她竟然在這裡……這娘們兒可是……可是讓我好找了……”
醉漢醉醺醺的指著吳菲蓮的方向,他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吳菲蓮,你不是嫁給了李三牛?”
“怎麼會在這裡,莫不是你這娘們兒……你這娘們兒逃了出來?”
“跟我走……臭娘們兒,你跟我走……”
說著,那醉漢上前就要抓住吳菲蓮的手,他要一把將吳菲蓮給拽出去。
沈柔見狀,當然是一把拍開那人的手,她呵斥道:“哪裡來的醉漢,敢在這裡鬧事?”
“關你什麼事,臭娘們兒,你又是誰?”
“我們家的家事,輪得到你這個臭娘們來管麼?”
“滾開,給我滾開,快給我臭娘們兒,滾開!”
醉漢甩開了沈柔的手,他向前跨了一步,“吳菲蓮,翅膀長硬了?”
“連你家弟弟都不認識了?”
“看清楚我是誰沒?”
“還跟老子在這裡裝,還裝?”
“你以為嫁出去了,逃出來了,就真能擺脫我們了?”
聽到醉漢這麼一說,沈柔這才意識到眼前這男人是誰。
在之前,黃廷暉曾經委託給沈柔一件事情。
那便是讓她尋到小丫頭的賣身契,並且將那份賣身契買下來。
那時候,沈柔才知道眼前這個楚楚可人的女子,在遇到黃廷暉之前的遭遇,是有多麼的離譜、多麼的可怕。
因為脖子上,身上的紅斑,吳菲蓮被認為是不祥之物,是妖孽。
所以她的親生父母對她可以說是非打即罵,只要有怒氣,便會將這怒氣盡數宣洩在吳菲蓮的身上。
因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