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殘酷,也吃了不少的苦。但是,像這祥的急行軍她還是首次經歷。而且,夾雜在全是男人的隊伍之中,這其中的苦楚只有她自己一人知道。不過,這些她都能忍受,因為三年前,她便也是從一名軍中小卒做起的。
正文 第96章 怒,打
這一夜,大軍在一處林子邊紮營生火,眾軍士用完飯,都早早回帳篷去歇息。連日的行軍,就是鐵打的身體,也都疲累了。
花著雨待帳篷內的軍士們睡熟了後, 自己才從帳篷內悄悄走出來。
今晚紮營的地方,臨著一處小溪。那些軍士們早在飯後到溪水之中洗漱了一番。花著雨自然不能去洗,而此時,夜深人靜,溪水中再無人。她便趁著夜色,沿著溪水向上遊而去。
夜空中,一彎初生的新月與漫天星光交相閃爍,照的天地間一片朦朧。花著雨避過營中巡邏的軍士,沿著溪邊緩緩走著。走了好久都沒有出營盤,二十萬大軍的營盤,那是很大的。無奈,花著雨只好穿著衣衫下水,潺潺的溪水極是清澈,她鑽到水裡,在水中將身上的衣衫褪下來。她用清澈的溪水洗滌了身上趕路多日來的汙濁,望著湛黑的天空,呼了一口氣。在水中將溼
淋淋的軍服洗滌乾淨了,才從水中鈷了出來。
一身軍服.溼答答地滴著水, 多日裡縈繞在身上汗餿味終於消失了。她棒起放在岸邊的乾衣服,打算到隱蔽處的山坳裡,將身上的溼軍服換下來。
她沿著竹板橋,到了小溪的另一邊,遙遠的山裡,傳來不知名夜鳥的“
嗚哇”嗚叫聲。花著雨躲列一個山坳裡,將身上的溼軍服換了下來, 剛剛換上乾衣,就聽得前方有輕不可聞的人聲傳了過來。
花著雨心中一驚,腰肢一擰,飄身躲到一棵大樹上。坐在大村枚椏上,她迅速抬手將溼淋淋的墨髮撓起,透過老樹枝椏的空隙,遙望著前方的幾道人影。那些人,說話的口音很奇忙,她在北朝呆過,識得那是北朝的口音。
如今,他們紮營的地方已經到了北疆,再行不到一日路程,就快要到肅州了,說不定明日便能和北軍兩軍對壘了。
莫非,這幾個人是北朝派來的探子?
此念方起,就聽得身側的林子裡,一隊人影朝著這邊衝了過來。為首兩人身婆矯健,如騰龍出水,不會兒便縱躍而至。寂靜之中, 只聽得長劍嗡鳴聲,一瞬間,森森劍光已經將那三個北朝探子捲入到光影之中。
這三個探子武功不弱,只是,這兩個襲擊他們的人並非巡邏的一般兵卒,武功甚好,三人粹不及防,沒過一會兒,便被擊倒兩個,還有一個被生擒留了話口。
淡淡月色下, 花著雨眯哏瞧見兩個檎住北朝探子的人,兩人皆是身著南朝軍服,再看模樣,竟然是武試上見過的唐玉和南宮絕。
兩人現在在軍中是校尉的官銜,憑他們的武功,絕不止做個校尉。那三個探子今日倒黴,竟遇上了他們兩個巡夜, 雖然這三個探子也不是泛泛之輩,但還是敗在了兩人手下。
兩人將那個揮子交給了兵卒手中押著,忽然縱身躍起,竟是齊齊朝著花著雨棲身的樹上衝了過來。
花著雨心中大驚,沒料到兩人這麼快便發現發躲在樹上的她,他們恐怕是將她也當做了北朝的探子。她忙起身從樹杈上跳了下來,“兩位慢動手!”
唐玉和南宮絕聽見她的話,動作絲毫不減,尤其是南宮絕,長劍竟是直直朝著花著雨胸前刺了過來。
花著雨閃身避過, “我不是探子,你們別抓錯人了。”其實,以她多年打仗的經驗,知悉很難打消兩人對她的懷疑。
“是不是探子,等見了將軍再說! 乖乖地跟我們走!”南宮絕冷冷說道。
“那好。”花著雨再躲過南宮絕一式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