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多嘴雜,小娘子為了舞娘子的事心煩意亂何必去強顏歡笑。”
“這是你家嗎?你爹媽呢?”
朱沙臉色微微一沉:“一言難盡,朱某已成年自當是獨立門戶。”
洪領瑾一琢磨估計是家庭不和,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還是不要多問,岔開話題道:“你家條件這麼好,為啥要去那窮鄉僻囊的投靠你表舅啊?”
“小娘子可是餓了?”朱沙話鋒一轉,拿起手邊的點心遞到她面前關心道。
洪領瑾對他的答非所問習以為常,倒是他這麼大的家底讓她稍稍安心,這樣應該查出二道下落的可能性也高一些吧。
“餓。”從中午到現在她光喝雨水了能不餓嗎。
說著洪領瑾拿起幾塊糕點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朱沙見狀默默起身走出堂屋。
許是吃的太急,糕點又噎人的很,洪領瑾華麗的被噎住了,捂著自己的脖子痛苦的下嚥。
“小娘子!!你怎麼了?”端著熱騰騰的熟食進來伺候的婢子瞧她這副痛苦的模樣給嚇的不輕。
洪領瑾艱難地吐出一個字:“水……”
婢子連忙把手中的托盤放在矮桌上,倒了滿滿一大杯熱水給她端去。
洪領瑾猛地一口乾下,嗓子裡的堵塞感是減輕了,但是……
“啊!!燙燙燙燙燙!!!”哪個缺心眼的給她倒了杯剛燒開的熱水!!!長沒長心眼啊!!!
被她的尖叫聲吸引而來的朱沙三步並作兩步,單手拉著袍擺疾跑進來焦急道:“瑾兒!?”
噗通一聲,倒水的婢子跪在地上惶恐地連連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朱沙滿是殺氣的眼刀子朝她飛去,語氣陰翳道:“怎麼回事!”
洪領瑾欲哭無淚,拉著朱沙指了指自己疼的說不出話的嘴又指了指她大舌頭道:“部(不)刮(怪)哈(她),喝(是)窩(我)撲(不)哈(小)很(心)。”
“是……是奴婢……心急之下給倒了熱水……害的小娘子燙傷了嘴,奴婢該死!!”
朱沙二話不說,對迎接他們進門的那個家奴冷聲道:“富貴,把她給我拉出去棍刑伺候!”
什麼?還動用私刑這還得了!
洪領瑾連忙雙手捧住朱沙的雙頰讓他轉過頭來看著自己。
“噶(幹)哈(啥)啊!”
見朱沙只是關心地用食指和拇指捏著自己的下巴仔細研究自己的嘴,洪領瑾又痛又急拍開他的手蹲在求饒不已的婢子面前狂搖手。
“小娘子的意思是放她一馬?”慢了半拍的朱沙這才領悟她的意思,試探的問道。
洪領瑾連忙狂點頭,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那嚇壞的婢子狂搖手。
“這種伺候不利的婢子留著何用。”朱沙哼了一聲,轉頭對富貴怒聲道:“還愣著作甚!找大夫!”他可憐的小娘子嘴裡最少有兩個白泡。
富貴驚慌的點頭往外跑,跪地上求饒的婢子瑟瑟發抖眼淚滴在地面上形成一大塊水漬。
洪領瑾還是第一次見到朱沙這麼殘暴的一面,驚的瞪大雙眼像個啞巴一樣發出阿巴阿巴的聲音。
眼瞅著那小姑娘要被其他家奴架出去,洪領瑾心裡那個內疚啊,雖然自己嘴裡是長了好幾個大泡疼的合不攏嘴,但是這小姑娘何其無辜。沒想到看似溫和逗比的朱沙還這麼封建主義,簡直是不人道。
“朱沙!你不放過她我就帶她走!!”洪領瑾忍著劇痛口齒清晰地一氣說完,隨即小臉皺的像只苦瓜捂著自己的嘴巴發出痛苦的嗚嗚聲,得虧嗓子沒傷著不然這會兒話都說不出。
朱沙那叫一個心疼,連忙拉著她坐下柔聲哄道:“好好好,小娘子別急先別說話,什麼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