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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部分

人等不是人人都會出城來拜會於他的,他若是真有不臣之心,這帝都城裡的方方面面,他是絕對不會放棄這一次機會收攏人心的,我有這個把握!”

放下煙槍,臉色已經逐漸恢復到正常的青白色,錦袍青年有些悵惘的長嘆一聲道:“但願如此吧,希望不要弄巧成拙。”

弄巧成拙四個字一入耳,聽得司徒玉霜心中猛的一個激靈,彷彿是一個魔咒,讓司徒玉霜心中憑空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忍不住搖搖頭,似要將這種不好的念頭拋開,她不相信也不甘心已經延續了幾百年的司徒王朝會就此走向覆滅,無論如何她也要搏上一搏。

漫天的烽火隨著嘉峪關的收回以及最後一批卡曼軍隊消失在北方邊境線之後終於平息了下來,整個西疆大地似乎一夜之間就恢復了原來的繁榮,商隊一下子從城市中蜂擁而出,奔行在各條商道上,行商小販們穿梭在城裡城外的大街小巷中,工坊工場中工人們掄臂大幹的場景又重新出現,田野之中一片麥色青青,西疆大地重新恢復了生機。

不過作為西疆的主人,無鋒似乎並沒有那麼愜意,戰事的消停往往意味著政事繁忙的開始,納入西疆的北原五府很明顯已經不再適合由關西郡代管,而河朔之地同樣如此,尤其是這兩郡之地本是帝國腹心之地,現在卻飽經戰亂,亟待重整。兩郡總督和北原各府的城守人選又成為了無鋒心中的疙瘩,尤其是這兩郡總督,事關重大,頗是讓無鋒難以決定,政務署雖然有一些合意人選,但在無鋒眼中似乎都不夠完美。

第四節 坐不垂堂

古樸的會議廳中氣氛沉鬱,除了無鋒一人臉上還能保持著一絲淡淡的淺笑外,幾乎所有人臉色都有些陰冷僵硬,甚至還有一絲不滿和怒色夾雜其間,一股壓抑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

“殿下,屬下實在不明白殿下為什麼一定要進京?現在大勢已明,卡曼人和普爾人已經喪失了和咱們爭霸的資本,現在他們能夠窩在家裡養好傷沒有三五年時間根本不可能。司徒泰表面上看起來似乎還有些資本,不過以他的經濟基礎,沒有帝都那幫金融家為他籌集戰爭經費,他那幾十萬軍隊要不了三個月就得自行解散,何況在地方上,除了在燕雲幾府他還有些根基外,東海也好,江南也好,工商階層對他恨之入骨,中下層普通民眾未得到半點實惠,除了一些死硬派的保守貴族外,他根本沒有半個盟友,完全是依靠武力來維繫他的統治,根本不足慮;至於司徒彪,五湖雖然有些根基,但要支援這樣龐大一支軍隊,一樣是力有未逮,何況他的軍隊戰鬥力參差不齊,如果要想與我們西疆軍相比,那根本不值一提。”

“司徒朗那邊,雖然名義上還有四大軍團外加禁衛軍和城衛軍,但實質上我們都知道四大軍團純屬烏合之眾,不堪一擊,而城衛軍尤素夫卻是牆頭草,連司徒明月都無法指揮得動,更不用說司徒朗了。禁衛軍現在雖然以馬遠往為尊,但現在的馬遠往與以往判若兩人,禁衛軍實際上已經陷入了不可逆轉的分裂。現在帝國內部無論哪一家都無法對我們構成實質性的威脅,這種大好形勢下,殿下卻要以身犯險,古語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以殿下的身份何止萬金,為什麼卻如此執著要進京一搏呢?”

“以殿下如今之勢,可有兩策。要急,大可穩紮穩打,拉攏一方打壓另一方,蠶食鯨吞,不出五年,帝國東南之地定可納入囊中;要緩,坐山觀虎,徐圖周邊外埠之地,讓二司徒兩虎相鬥,待雙方精疲力竭之機,行卞莊刺虎之舉,十年之內,大事可定。屬下以為這進京之舉純屬多餘,若是像某些人所言,為了名分大義一類那些虛無飄渺的東西,那要這實力何用?司徒家立國之時一樣是外藩起兵,東征西討,為何又能贏得當時帝國民眾的一致擁護?可見這名分大義也是建立在實力基礎之上的,若是沒有實力,縱是唐河帝國開國皇帝復生,一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