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保姆正好是要去買菜,等司機送她呢,李冬梅一想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事情,她送保姆就去好。
“那我送你吧,走吧。”
“太太……”
她抽風不要緊給保姆嚇的,愣是一步沒敢動,李冬梅也沒有必要跟一個保姆解釋什麼,自己說什麼,她就跟著做那就對了,起身住門口去走,最近突然想學做菜了,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慧根。李冬梅開著車載著保姆去了超市,兩個人推著車,保姆到底是有經驗的,時不時能給她上一課。
回來之後保姆在一邊做指導,李冬梅在流理臺上努力,那形狀就可以忽略了,保姆看著覺得自己眼晴都疼,炒菜的時候她怕油弄到自己身上,鍋子裡面也不知道不能沒有水,油一見了水霹虜巴拉的,她就叫著躲,保姆只能伸手,不過最後的菜還是她自己完成的,保姆沒有幫她多少。
做出來的東西還勉強能看,至少味道上還過得去,總算是給李冬梅的面子找回了幾分。
結婚的時候齊懷德知道她不喜歡冷冷清清的兩個人吃飯,買的那個飯桌特別的大,說是以後他們在家裡可以讓朋友來,聚會什麼的,可是現在他都不回來了,她能帶朋友回來嘛?
保姆看著李冬梅的臉,她是打李冬梅結婚就在這個家裡做了,也知道先生外面的那些事兒,之前是覺得一切都是李冬梅自己找的,你說好好的結了婚,你在外面胡鬧什麼?好好的孩子說打你就打了,告訴誰一聲了?就是自己兒媳婦這樣,自己也會叫兒子跟她離婚的,後來她每天鬧,鬧的所有人都不安,她還以此為樂趣,保姆覺得李冬梅早晚有一天都會吃到自己種下的苦果子,這一天終於來了,可是現在看著女主人,怎麼就那麼心裡難受呢?
那阿姨覺得李冬梅今天有點問題,說自己一會兒在吃就好,可是李冬梅不許,阿姨鬧不過她只能陪著她一起吃。
阿姨看著李冬梅的臉也覺得可憐,你說當初鬧什麼,鬧到這個地步都沒有辦法轉圜了。
李冬梅只是偶爾一眼能流露出寂寞,其他的還好。
保姆吃過飯刷了碗給齊懷德打電話,齊懷德讓她看著點李冬梅怕她在出什麼事兒。
保姆不是每天都會給齊懷德打電話,只是偶爾有情況的時候打過去一個,齊懷德可能是在開會,秘書接的,秘書說一會兒老闆回來就會告訴她的,沒到五分鐘齊懷德的電話又打了回來,保姆詳細的說明了一下李冬梅的情況。
“做菜?”齊懷德皺著眉頭,這不像是李冬梅會做的事情,她的那雙手一直保護的跟什麼似的。
保姆說看著太太挺可憐的,晚飯也沒有吃幾口,問齊懷德是不是回來,齊懷德說她只是一個保姆,管好自己的事兒就行了,至於主人的事情輪不到他們當傭人的來管,保姆在心裡想著,自己就是狗拿耗手多管鬧事兒。
李冬梅一直站在門邊,聽著裡面的人講電話,她不至於不知道保姆有時候跟齊懷德報告,不然齊懷德怎麼會對自己的行蹤瞭若指掌呢,大體齊懷德的話她沒有聽見,可是聽見裡面保姆的嘟囔聲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離開了那裡。齊懷德掛了電話,將身休靠向後面的椅背,只要她不鬧一切就都好,保姆問的話也是他此刻心裡想問自己的,是回家還是回張文文那裡?
嘆口氣,還是去了張文文哪裡,原本是逢場作戲,現在倒是有了幾分真。
他不需要一個太聰明的女人,不需要一個女強人,需要的只是一個能聽他說話,等著他回家的女人,所以情感的天秤齊懷德還是偏向了張文文。
開車的時候給張文文打了電話,說自己馬上就過去了,張文文笑著掛了電話,現在的一切都給她指像了帶著希望的那條路。
“回來了。”
他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