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也不會高到要稱春色是無價之寶的。只要賣出去,還都認為賤賣了。不過這個時候周益豪相信她的話。其實周益豪對她們3個人的一言一行都是在丹田裡有記錄的,之所以有這次談話,周益豪更希望她們能夠更好配合他的安排,而她們也可以少些心理負擔,一個人老是守著一些秘密隱瞞著身邊人,活的其實是有些累的。
“我和戴姐一樣,你的話就是我的指示。”田春花是一個好秘書和好助手。
“原來你們也是情報部門的,我還以為就我一個呢。現在好了,有伴,我就不怕益豪責罰我了。”羅東娟還是比較頑皮。
周益豪行為沒有危機國家安全,至少在她們的認識中是不可能的,和她們接受的愛國教育沒有衝突,選擇周益豪,更多的是一個女人感情的歸宿。人都是有同情弱者的心思,對周益豪的這次遭遇,她們或多或少在心裡有些為周益豪打抱不平的。周益豪也能明顯感受到,自從在非洲和西亞見識到很多的一夫多妻的情況後,這些女人似乎也就變的更加和諧了。
3個人也不顧胡潔的白眼,就賴在周益豪的房裡不出來,明天就是9月1日,新的學期都是要有新的打算的。
周益豪上午是不會去湊那個開學報到的熱鬧的,剛好對著2副字發呆。陶繼雲的仕途是鐵樹開花,越老越有官運,聽說今年因為國家的改革需要,被調任到中央,真正成為了國家領導人,他是在周益豪家裡吃過飯的,對周益豪的附庸風雅也有所瞭解,在開學的前一天給周益豪送來了一副親自書寫的字,“峰高無坦途”,似乎是一個無言的同情和愛護,這位老人還是知道周益豪對他的慷慨的,現在他也就只能這麼回報了。
盧老爺子的字是從首都就帶過來的,“難得糊塗”,還配了一副鄭板橋的毛竹畫,也許這是一種變相的補償,周益豪也就這麼呆呆地望著2副字,一副畫。胡潔和戴佳守在旁邊,起先也沒有當回事,還在互相較著勁,可是當發現周益豪足足對著字看了半天,卻一言未發,這才有些著急。2位都是官宦人家出身,深明一個迷上權力的人,失去權力之後的那種失落。
“要我說,你現在能好好學習和休息,還是不錯的,要不整天像個小老頭,不是待在房裡謀劃,就是在酒桌上給人下套,你數學學得再好,有些事情不是數學能解開的。”
“是啊,這次你不是還在感嘆沒有時間和精力多看些地方,多玩些地方嗎?這不,以後,我們就陪著你到你想玩的地方玩個痛快。”
胡潔白了一眼戴佳,伸手收起字畫,“我讓人把它們裱起來,到時給你掛在你喜歡看的地方,大不了,我以後不反對你帶胡昕出去玩。”
周益豪也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和做法是不是正確,這次事件的表現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自我保護手段,自古就有破財消災的說法。周益豪的待遇其實還是不錯的,只不過就是不讓他繼續玩他的資金遊戲而已。與其說他是受了委屈,還不如說他不知道一個孩子碰到這樣的事該怎麼反應才正常。還是糊塗點好啊,要不,周益豪的前世如果因為討薪難,因為工作不穩定,或者做兼職好像低人一等的委屈怎麼安撫,這點心理素質,周益豪還是具備的。
不過總結還是必須的,誰讓他現在主要從事腦力勞動了,每日三審吾身是做不到的,可是一個星期,或者一個月,還是能做這麼一次大總結的。看來想要獨善其身是不容易的,想要抱牢一顆大樹,也是不容易的,以前的想法還是有些幼稚。
要想真正把握自己的人生,沒有真正的實力和勢力是不行的。社會提倡和諧,其實是為統治階級省些腦力,最好人能像豬那樣地活著,幸福地活著,可是連豬圈裡的豬偶爾都會大喊大叫大鬧一番,何況是人。豬和人是不同的,豬可能永遠都是豬,人有時候就不一定是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