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府的人?”
容仁下意識地抬起眼皮,注視著一臉輕鬆的玉兒,她知道她說錯話了,但玉兒仍然沒有意識到錯誤的發生。容仁看著她的表情,心底想: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難道忘了爹爹的話了?
剛想到這,坐在她們臨桌的一位身著布衣青衫的粗魯男子聽到玉兒的話後,有些嘲笑地說:“我也是將軍府的人,我們府上根本不允許女眷習武。女眷本就應該做些女紅之類的,哪能像個男人似的到處舞刀弄劍呢?呵,逼著女眷習武,定沒有男丁,哈哈!看來府上還真是人丁凋零啊。”
‘人丁凋零’這短短的四個字,讓坐在一旁聽著的容仁臉上陣陣發燙,渾身不自在,她本想反駁那人的話,但當想到不能暴露身份的時候她忍了下來,而這時她無意地抬頭看了一眼玉兒,只見玉兒一臉淡笑地低著頭,品著茶,那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讓她氣不打一處來,因為在外面,又不能大吵,有些生氣的容仁本想起身離開,正在這時,從她身後傳來一個具有磁性聲音的男子,那男子站穩身後,邊拿起寶劍,邊說:“言忠,我們走吧!”
剛剛還有些囂張的蔑視、嘲笑將軍府人丁凋零的言忠,一見自己的主子,立刻聲輕三分地應下,然後趕快起身隨主人離去。容仁因為生悶氣,沒有轉身去看,而坐在她身邊的玉兒卻很有興致地仔細地打量了那位公子:他一身華麗碎花的長袍,腰間掛有如玉石顏色的淡黃色玉佩,當這位公子轉身時,玉兒便被他,白淨的膚色、寬度適中的上額、大而有神的雙眸、雙雙的眼皮、高高的鼻樑、深深的人中、性感的雙唇,給迷住了。她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的觀察一個男子,她認為天下沒有值得她浪費眼神的。
而就在那位公子走出去的那一瞬間,玉兒又看到那公子手中的劍,因為他走的速度快,她便沒有太看清楚那劍上的花紋,只看到那是一把銀白色帶著花紋的劍殼,在劍尾處繫著黃色的劍穗。從劍的表面就能知道那劍殼中的劍應該有多鋒利!因為劍的吸引也讓玉兒看到了那位公子修長的手。她不禁的感嘆道:“人劍合一也不過如此嘛!”
人總是在興奮的時候忘記所有,玉兒從始至終都沒有注意到容仁的表情變化,只顧一個人欣賞那頂級的美男,而當那男子幾乎要消失在她的視野裡時,她才想起讓容仁看,她邊快速地推她,邊輕聲叫嚷著說:“快看啊!小姐,那位公子真是美男!”
無奈被玉兒搖得頭暈目眩的容仁無心地向後撇了一眼,但這一撇卻讓她不禁地睜大了眼睛,一臉吃驚的表情,不是因為看到了那位美男,而是她看到原本熱鬧的街道上,突然空無一人。只剩下那些攤位,她有些奇怪地轉身欲對玉兒說,但當她轉頭看向玉兒時,她更加恐懼、吃驚地起身,才一秒而已,玉兒呢?玉兒坐的地方為什麼沒有她呢?她有些害怕地環視著四周,而四周也都是空無一人,桌子上的茶也都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臉色發白地驚慌地站在那裡,左顧右盼,她四下裡不停地找著玉兒,而且嘴裡還一直念著玉兒的名字。
這時,她的耳邊模糊地出現迴音,這回音讓她繼續加大聲音喚著玉兒,慢慢地她耳邊的迴音也漸漸清楚。而她的聲音也隨著迴音的清晰而變得無聲,但眼前的一切仍然沒有變化。面對自己的失聲,容仁更加賣力地喊,慢慢地她眼前的景物也開始模糊,隨著這一切的模糊,她清楚地聽到有人喚她的名字。
這個聲音好熟悉,像是媽媽的聲音。而這時,她也明顯地感覺身體像是被人推晃般的移動,隨著身體移動的加大,她也緩緩地睜開眼睛。透過半眯的眼睛,她看到了油畫、電話、布娃娃等不一樣的東西。腦袋有些遲疑的她睜開眼睛,坐起來,環視四周。這時,在她身邊的母親一臉擔心地問:“做惡夢了?”
容仁微皺著眉頭回想著腦海當中記憶的那些,再想著剛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