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去制符房取的東西呢?”還沒等他抱怨完,忽然聽到殿廳門外傳來一句怒喝。
那小廝頓時嚇的一縮,後面的話咽在了嘴裡,回頭一看,已經有一位四十來歲的男人怒氣沖天的從殿廳外走了進來,他連忙畏畏縮縮的答道:“師尊,她……”
“誰讓你放外人進來的?”那男子剛一進門就瞧見了穿著非本門服裝的小夜,更是連說話的機會都沒那小廝,直接就把他的話又吼了回去。
那小廝唯唯諾諾的低下頭,用手指著小夜:“她,她是那個……”
“你哪兒來的?”這男子理都沒有理會他,直接就向著小夜問了句。
小夜看向這男子,見他身形偉岸器宇軒昂的,嘴邊還留著三撇山羊鬚。看著很有名士風範,怎麼脾氣這樣火爆呢?還開口就問人家是從哪兒來的,這從哪兒來的該怎麼回答?她的來處可複雜了。
不過看著這人一身月藍色的袍子就能明白為什麼是這種脾氣了,這又是一長老,不過他這身月藍的袍子和李長秋崔長老他們所穿的袍子某樣又有些不一樣,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玄妙之處。
於是小夜轉了個身,回答:“我是打祁嶽峰來的。”
“祁嶽峰?”這男子用一種質疑的眼神看了小夜一眼:“身份玉符拿來看看。”
小夜將玉符遞了過去,那男子看了一眼後略帶奇異的說道:“李長秋的弟子?那老兒竟然又收徒弟了?”
而後他細細的打量了小夜一番:“什麼時候入門的?”
“剛剛。”小夜很誠實的回答。
“噢?”那男子頗感奇異的捋了捋鬍子,目光在小夜臉上掃了一陣:“你什麼靈系?”
小夜眨了眨眼,“土木。”
那男子有些詫異的頓了頓,而後就聽到一旁規規矩矩垂首站立的田香兒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整個只有四人的偌大殿廳裡立馬透出一股怪異的氣氛,這幾人都驚訝了。
“主土的靈根?”那男子又問了一遍。
“……是。”她就知道會這樣!這叫人囧不可耐的靈根啊!
那男子頓時啞然失笑,捋著鬍子喃喃自語:“李長秋新收的弟子,主土的靈根……”
而後好似實在忍不住,哈哈的笑出來:“這老兒行事越來越讓人難以捉摸了。”
小夜撇撇嘴,當然難以捉摸,因為她純屬意外。
“我瞧你是剛築基不久吧?”那男子似一改剛才火爆的某樣,饒有興致的詢問小夜:“可有選中的飛劍?”
“選中了很多。”小夜素來很誠實。
“祁嶽峰的弟子竟然瞧的中這等次品,實在有意思。”那男子又哈哈的笑了兩聲,目光總是緊緊的落在小夜身上。好似她藏了什麼秘密似的。
這是說她品味低嗎?“這位,師尊啊,可是您這兒只有這種次品啊。”
“誰說的?”那男子停住笑,頗感興趣的看了小夜一眼:“你隨我來。”
小夜跟著他穿過這間殿廳來到另一間稍小的殿廳裡,這間殿廳裡跟剛剛那間就大不一樣,陳列的不全是劍,而是一些其它的兵器,刀槍斧鉞,棍棒釘耙,菱紗鋼圈的,三叉戟也有。
“這些怎樣?這可都是四級的法器。”藍袍的男子揮了揮袖子,很是慷慨的問,好似只要看中了隨便拿的意思。
小夜歪了歪頭,不能想象坐著釘耙或者是三叉戟在天空飛行是個什麼風景。
藍袍的男子拿起桌上的一條淡藍色菱紗,“這個如何?”
小夜搖了搖頭指著牆上一柄細長娟秀的長劍:“那個不錯。”
“看來你獨鍾於劍器,”藍袍男子了將菱紗放下,“為何?”
“劍乃百兵之君嘛。”小夜隨口答道,眼裡只盯著那柄四級的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