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被狗吃了嗎?你就不怕下地獄嗎?我告訴你,有我在,你就是痴心妄想!”
肖二chun放肆地獰笑起來:“伶牙利齒,不愧是大學生。好,我喜歡,我就喜歡有文化的嫩閨女。鬥嘴我鬥不過你,再說鬥嘴也沒用。肖傢俬房菜酒店,和暨陽貿易社,現在是我肖二chun的產業。你們不還錢是!小的們,把她們娘倆都抓了,先吊上三天,我看她嘴還硬。到時,她會自己求我嚐嚐鮮,哈哈哈……”
此時,曙sè已盡,天已經亮了。
外面圍觀的村人很多,除了桑紅一個弱小的女孩,竟然再無一人敢替肖雨嬋母女說句公道話,更不用說有人幫她們娘倆出頭了。虞松遠和林濤實在不想在這裡暴露身份,後面虎視耽耽的一大幫人,就隱蔽在公路出口等著呢。
可眼前的事不解決,他們走了後,肖雨嬋的家業,可能就真的要被肖二chun侵佔去。她的nǎi媽柳姑,肯定也是活不下去的。他們既然決定帶著她,那麼,她家的事,她未來的生活,就不能不替她考慮。
思慮再三,虞松遠和林濤推開門走到室外。
只見一個肥胖的矮個中年男人,披著外衣,耷拉著一雙圓口黑布鞋子,嘴裡叼著菸捲,左手轉著兩枚核桃,右手挾著腰,滿臉橫肉上下滾動著。眼睛卻sè迷迷地,上上下下地,放肆地盯著肖雨嬋的胸部和臀部,嘴裡在不可一世地謾罵著。
五六個青年手拿傢伙,將肖雨嬋母女和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圍在核心。躍躍yu試的樣子,青天白ri的,這就準備動手抓人了。林濤走過去,將三個女人護在身後。幾個青年不知死活,掄著棍棒呼啦一下,全都衝將上來。
林濤怒極,他放開手段,手下一點不留情。三拳兩腳,就將他們全部放翻在地。剛才還耀武揚威、氣勢洶洶的一幫棍棒青年,頃刻間全都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直哼哼。其中一個光頭青年,柱著棍站起身,還不服氣,被林濤一腳踢飛幾米遠。肋骨斷裂的聲音,清脆入耳。
胖男子豹眼圓睜,跳著腳脫口大罵不止。“家裡養了野漢子,就了不起了麼敢在我地頭上撒野,你們他媽的膩歪了。快給我去叫人來,給我全收拾了……”
林濤出手的同時,虞松遠走到正在瘋狂叫囂的中年男子面前,臉上被噴了一臉唾液星子。他感到十分噁心,一把捏著男子的衣領直接拎將起來:“不要亂叫喚,告訴我你叫什麼玩藝,肖二chun?你說肖雨嬋家欠你們錢,是!能拿出證據來嗎?”
男子在空中張牙舞爪地大罵道:“哪裡來的野種,大家快來看,欠錢不還,丫頭還帶著野男人來打自己的二叔……”
虞松遠本來就想嚇唬一下就算了,畢竟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可他這麼一咒罵,讓虞松遠怒從心頭起,右手一記勾拳,直接砸在他肉滾滾的腹部。只聽嘣地一聲,象扔一個沉重的布袋子一樣,將他一下打出去四五米遠。
男子披著的外衣飛起落地,身體蜷縮成一團,擲了出去。落地後,雙手抱著肥肚皮,哇哇地乾嘔著。虞松遠跟著過去再將他提起來,左手又是一記勾拳,仍然掏在他的腹部,這一下被打出去也有三四米遠。
後一拳比前一拳勁力還大,肖二chun感覺自己的胃都快被打出來了。他連翻了兩個大跟斗,最後來了個高難度的磕爬四五六,門牙也被磕掉了兩三顆。
正在這時,一個胖老孃們帶著十來個青年,全部cāo著傢伙,罵罵咧咧地趕來增援了。“敢打我男人,敢到暨陽肖家地頭來撒野,你們這是自己作死。小的們,給我往死裡砸,打死了老孃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