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放在一個小匣子裡,開啟一看,竟然是留僕園的所有憑證。
留僕園多大的名聲,其價值,恐怕她梁晚昕生生世世賣血賣命也抵不上它的冰山一角。
既然拿,就要拿最昂貴的那一個。她雙手顫抖,兩眼發光,將匣子裡的東西收入囊中。
可拿出去仔細一瞧,才知道留僕園的所有人是許涼。本來想借著夫妻財產共有的名義發一筆橫財,但她的算盤卻落空了。
可時間已然緊迫,再說一次偷得鑰匙或許還能僥倖,但在許若愚面前,絕對不要想第二次。
梁晚昕便心一橫,索性假造了一份房產證。她想著如果這事鬧出去,家醜一件,許家也會想方設法替自己遮掩過去。
可沒想到在這事揭出來之前,童湘卻因為綁架許涼入獄。她們母女兩個,同許家儼然不共戴天。
今時今日,許家就是拼著名聲不要,也要讓她墮到十八層地獄!
梁晚昕捂著臉,流淚斷斷續續將事情經過說了。現在她著實抵賴不過了,在法律面前,她只能為自己爭取一個坦白從輕的機會。
說到最後,她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起來。現在她一切都沒有了,權勢,地位,女兒,還有自由,統統與她絕緣。
梁晚昕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嫁到許家。她也曾信心滿滿要和許若愚走到終點,可他太冷漠了,一絲一毫的關心都不肯給她。她心冷了,所以不顧一切,所以肆意妄為。
她害怕監獄裡令人窒息的空氣,害怕裡面那一張張陰森的面孔,更害怕那漫長絕望的日子。
可沒有回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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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接駕
只因梁晚昕造假,才給受害人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一則出於人道主義,二則也怕對方鬧起來,許家臉上無光,葉輕蘊特地讓方譽上門去拜訪那位華商,擬出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方案來。
可方譽回來,卻跟葉輕蘊說,對方似乎並不在意這筆損失,還方譽代為轉達對葉先生,葉太太的問候。
葉輕蘊望著落地窗外的景色,兀自沉思起來。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現在看起來,更像是有人給童湘母女做了這個局,請君入甕。
只是這人,會是誰呢?
他一時想不通,便打住了。今天公司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了,加上警察局那邊,梁晚昕對她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更讓人心頭鬆了口氣。
只要她說了該說的,那麼其他不該說的即使她開了口,也沒人理會。
想到這兒,他心裡不禁暢快了一些,總算又平息了一波風浪。
剛要出辦公室門,陳修便敲了他辦公室的門。
“嗯?”,葉輕蘊看過去。
陳修見他眼神一頓,立馬說:“童威被一起抓進去了——放高利貸,還有賄賂法院官員”
沒想到童湘他們一家人都在監獄裡麵糰聚,葉輕蘊面無表情道:“自作自受”
陳修在一旁,聽他說話難得帶了褒貶,知道是對他們那家人深惡痛疾,恨屋及烏了。他只當沒聽見,站成一塊合格的木頭。
葉輕蘊開車到潘家的時候,潘家的小阿姨說老爺子和許小姐在菜園子裡。
說完讓人給他引路,到了一片地勢開闊的田壟邊上。
雖然只是閒賦之作,但看起來卻井井有條。
許涼正在地裡和外公挖土豆,挖出來的土豆堆在一旁,不太大,卻圓溜溜地。
看他過來,許涼興高采烈地衝他揮手:“九哥,外公說要給我烤土豆”
葉輕蘊將她一旁的外套拿了披在許涼肩膀上